的此消彼长。
在被四次踢击命中左小腿同一位置后,洪炎明显感觉移动艰难。
他习练的拳术格外讲究力从地起、站架扎实。
腿脚不灵,哪里还有迅猛可言?
眼看对手还要朝小腿低扫,洪炎被迫换架,以右腿在前。
可就在他重心变换的时候,洪范猛然直拳佯进,骗起对手屈臂,再施以剪腿摔。
洪炎知道对方精于关节擒拿,仓促间就想脱离。
但防摔这种事离了踝关节还怎么搞?
双腿一剪一扣,洪范就将对手摔倒。
洪炎顺着本能反应想要起身,谁知抽腿稍慢便被拿住了右脚踝。
双腿交扣成锁,洪范教科书般的“足跟勾”绞杀瞬间成型。
洪炎仰躺在地,看不清脚下虚实,只觉如被一条大蟒绞在下盘,封住移动。
他心知厉害,奋力蹬腿尝试摆脱。
正在此时,洪范腰腹猛然发力,以自身为杠杆,横向拧动洪炎的膝关节。
只一刹那,针扎火燎般的剧痛沿着神经一路烧到了洪炎脑海。
要死,再下去我这膝盖得折!
关键时刻,洪炎福至心灵,连忙喊停。
局势扭转的速度如此之快,超出在场所有人的预料。
甚至直到洪炎认输时,大部分人还没想清楚洪范那招到底有什么名堂。
但胜负就是一切。
兔起鹘落间,朱衣骑“最擅拳脚”的名头已然换了人。
“我输了,唉……”
洪炎起身拱手道。
他心中不是没有“对手不按套路出牌”的不甘,可膝盖间的隐隐作痛让他不得不服。
“你这锁拿功夫真是厉害,我以前只听说过用手擒拿,没想到用腿也成。”
“不过是些不堪大用的小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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