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不必太过虑。”
洪范自饮一杯,笑道。
“三家为财而来,此事再怎么折腾,也不过是利益纠纷的范畴。”
“现在他们锣鼓喧天,又是找城守府递联名信,又是请公孙武监仲裁,无非是玩些极限施压的手段罢了。”
“你们就想着,三家想要的拢共就三万两,如果本钱投入得太多,岂不是竹篮打水白忙活?”
听他如是宽慰,几人稍一辨析,立时安心不少。
“对了,我听说昨日金风楼还闹出了些事端?”
洪范劝了一轮酒,又问道。
“是李家先搅起来的。”
高俊侠回道。
“李家三房的老大李茂才在我家楼里饮乐,期间说起了讨钱这事,言语不太恭敬,正被权卢两家的几位听到,就闹起来了。”
“两边都是年轻人,又身负武道,上火了就到院子里动手,结果李茂才脸都被打肿了!”
“不过我听说后来洪平也去了?”
洪范皱眉发问。
“李家的事,怎么扯到他的?”
这回开口的是洪赦。
“李茂才、迟家老二和洪平那小子一贯是勾肩搭背、斗鹰走狗的,铁得很。”
他叹了口气。
“而且洪平年前到了贯通境,年后就进了朱衣骑。”
“大夫人原本不愿意,想让他去州府跟着我爹(洪磐,正好有娘家人照顾。”
“可那小子口口声声两位兄长都在朱衣骑,自己也在台山里砍过沙匪,决计不肯当“逃兵”。”
“最后么,他便来了第二队,就在我手下。”
洪赦说到这,伸手按了按眉心。
按照朱衣骑的老规矩,他作为第二队队正显然是负责带洪平的那一位——就像当初的洪烈与洪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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