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的色香味俱全。
“胜公子怎么没来?”
郑芙蕖问道。
“问过的,但大兄婉拒了。”
回复的是洪福。
“他从明叔那里接过了朱衣骑很多的演训常务,剩下的时间还要练武,听说现在每日连休息的时间都少,更别说游乐了。”
“福哥儿,听说伱入贯通境了,这是也选了朱衣骑?”
崔玉堂听出了些什么,问道。
“是啊。”
洪福笑道。
“以前和你们说过,本来是要去西京跟着磐伯的。”
“只是现在朱衣骑出了缺,我便打算留下了。”
众人颔首。
洪范则默默举杯,与洪福单走了一个。
一年前,他便从洪善口中知晓,朱衣骑本是无所谓缺不缺的。
但既然十六岁的洪平死在了城上,对洪福来说,朱衣骑便有了必须要补的缺。
“我打算先在朱衣骑历练几年,之后可能会转去城防司。”
洪福续了酒,举杯相敬。
“要学的东西很多,以后也未必有那么多机会出来饮乐了。”
“敬各位一杯。”
他说完满饮。
“福哥儿,也不仅是你。”
高俊侠同样一口饮尽,倒转杯子示意。
“我现在是贯通境十一道正经修为,前两日家里花大价钱搞来了几枚活炁丹,想助我再上层楼。”
“我爹以往对我可都是放养的。”
还不止是他俩。
其他人也陆续开了话匣。
迟心赤说自己将要打通阳跷脉晋位浑然,为磨砺心性,要负责带商队出行。
崔玉堂说大战中没了两位堂兄,族里正张罗着让他娶妻,这几日连见了好几位媒人。
几轮下来,酒水空了三坛,众人都有些微醺。
然后不知是谁起了个头,又聊起来去年十月末,第一次见洪范时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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