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声大喝,带着浓重的乡音。
铺子里外都紧张起来。
六人很快围了过来,带着两把刀、四把枪。
刀是铁打,带着点锈。
枪却全是一点金属也无的竹杆。
“你哪来的?”
领头的拦路质问道,用的是听不明白的土话。
“我是外地过来的。”
洪范猜出意思,用官话回道。
“你们是德寿军的吧,我想见你们的头领。”
他固然穿的是自己最差的衣服。
但那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衣,放在这里已经是一等一的打眼。
“大当家是伱说见就见的?”
领头的汉子喝道。
“你包袱里背着什么,打开来看看!”
他眼珠一转,说着扬了扬手里的刀。
洪范轻轻叹了口气。
抬手一发火云掌。
待嘭然气暴声散去,十几米外微潮的柴火堆已熊熊燃烧起来。
六人额上立刻冒了汗。
“你,你别乱来。”
领头的汉子咽了口唾沫。
“我们几位当家可比你这厉害……”
他给自己壮胆。
洪范无所谓地摆了摆手。
“我帮你们生了火,你们便派个人出来帮我领路吧。”
他说道。
这回没人敢拒绝。
不久后,那个生不起火的小伙子垂头丧气地领洪范过了山腰。
剩下五人则围在火堆旁开始烤兔大业。
进山的路走了足足有大半时辰,两人才到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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