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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小斗帝屈罗意?!”
祝乐山声音干涩。
“乖孙,现在记起你爷爷可太晚了!”
屈罗意暴戾笑道,左手将祝乐山牢牢锁死,右手迎面一记砸拳。
铜声二次嗡鸣。
祝乐山头颅侧在一边,脸颊受击处凹陷皲裂,没有流血。
屈罗意抬手检视,发觉自己的拳锋反倒破皮见红。
“不愧是铜云典,够硬啊!”
他欣喜赞道,话未说完已伤势尽复。
“屈少侠,你替洪范对上我们祝家,可曾想过贵宗门的意思?”
祝乐山喘息着吐出一颗铜牙,仰首问道。
“呵,所以我说你这鸟毛搞不清状况……”
屈罗意龇牙咧嘴,单手扯起掌中人,而后旋身蹬在他胸口。
考虑到铜云典极其耐揍,这一击他出八成力,轰得祝乐山横越二十米撞在铜钟,阖身嵌入半寸,当即休克。
铜云馆回荡着第三次铜声。
“快哉,快哉!今日走运,该我大干一场!”
屈罗意俯瞰自己“铜人嵌铜钟”的杰作,目中青芒爆绽、全身骨骼爆响。
“屈兄,莫要杀人。”
这时洪范出言提醒。
“放心,我只好斗又不嗜杀。”
屈罗意回头狞笑。
“再说我敲钟三次,但凡有点脑子的也该跑了,留下的必是自愿的嘻嘻。”
他自二楼跳下,循声望向通往翼楼的连廊。
彼处,汪掌柜正带着三队精锐护卫快步过来,每一人都身着皮甲配带兵器,后头甚至有四位举着铁胎大弓。
见到先天二合的祝二大字型挂在钟壁,他们既怒且惧,但主辱臣死,不得不奋战。
“我不伤尔等性命,尽管来战!”
一道欢声拔起。
楼下,屈罗意张开双臂,信步前迎。
楼上,洪范自斟自饮,侧耳倾听。
拔刀、战吼、放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