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玄武门之变后,隐太子妃之所以未被诛杀,除了其出身荥阳郑氏以外,当初怀有身孕也是其中之一,毕竟诛杀孕妇不详。」刘仁轨简单一句话,说出了当年的真相。
稍作停顿,刘仁轨紧跟着说道:「后来,隐太子妃生下一女,便为归德县主。只是即便是生下的是女儿,但归德县主出生之事,方方面面也多有隐瞒,况且也没人敢于询问。」
「原来如此。」李绚神色有些不安,但还是强撑着说道:「那么东海王,或许便为隐太子和其他宫女,甚或者是外室,乃至于……某些歌女所生之子嗣。」
「当年玄武门之门,几乎在太子宫诸人反应过来之前,秦王府的卫士便已经围住了太子宫,除了隐太子妃和几位县主以外,无一人存活。」刘仁轨神色肃杀起来。
李绚所说的,隐太子和宫女之子的猜测被否认。
「当初整个长安都在先帝的掌控之中,贤婿觉得隐太子若是有其他外室,以先帝之能,能不知道?」刘仁轨一句反问,让李绚下意识的点点头。
「最后,便是那些歌女,若是青楼舞姬,即便是侥幸生儿育女,但又有何证能证明是隐太子后裔;若是世家歌姬,以先帝开国时对功臣的优待,哪怕魏相和薛万钧诚心归附,更何况其他人,若真有此人存在,恐怕早就被世家大族自己溺死了。」刘仁轨再度开口,将李绚最后一个猜测彻底否定。
「或许是在世家大族动手之前,就已经逃出去了,也未必可知?」李绚依旧还在死鸭子嘴硬。
「又回到了刚才,若是如此,如何能证明其隐太子后裔身份,这可不是随便拿一件什么当年的信物就能证明得了的,那些东西宫中就有一堆。」稍微停顿,刘仁轨脸色肃然的说道:「此事不仅需要有能够证明其身份的重臣担保,还要能经得起他人千方百计挑刺一样的挑毛病。」
即便是东海王真的是李建成的后裔,想要投资他的世家大族,也必须要千方百计的去掉他是朝中女干细的可能,心中任何一丝担忧和疑问都必须要得到最完美的解答。
这可是关系到整个家族,成百上千口人性命的大事,如何能够轻忽半点。
「所以,最能让人信服的解释,便是东海王是隐太子妃之子,因为隐太子妃还活着,所以根本就不需其他证明。」刘仁轨说完,死死的盯着李绚。
其他最不可能的猜测都被排除,如今唯一最后剩下的,便是当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