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之不详。总章三年六月,便是大非川兵败,那位巧匠怕是运气不好,被御史弹劾了。”
与其说是被御史弹劾,不说是皇帝心情不好。
那名工匠在那个时候触到了皇帝的霉头,自然被贬斥出京。
至于上一个永不得归的人,那是王勃。
李绚说完,杨务廉点点头,转口说道:“如今,监内的火药研制,都是在那巧匠遗留的工艺上研究,所以是有所进展,但并无大效,远不如那日天津桥之爆炸。”
稍作停顿,杨务廉脸色凝重的说道:“本官虽不至于说那事并非是那人所为,但天下能工巧匠无数,在将作监,乃至工部,所记载者远非全部,所以并不一定就是那人所为。”
何以求看了李绚一眼,李绚并没有开口。
杨务廉虽然是那般说法,但谁都明白,天下能工巧匠有七成都在工部和将作监,剩下的,要么在豪门世家,要么在道佛宗派,只有少数流落乡里。
工匠之道,消耗极重,若是没有宗族世家,乃至一国之力支持,实难有成效。
且大匠所研之物,若无法用于一国之中,其无异于私人废物,无任何价值。
“不管如何,还请杨翁告知那人姓名,籍贯如何,好让何兄能有所交代。”李绚脸色郑重,随即好奇的问道:“此之前,必有不少衙门都前来闻讯,杨翁不会一个都没说吧?”
李绚和何以求这一次来,就是希望弄清楚火药之术究竟是如何流落到天阴教的。
在天阴教内,是否还有其他类似的机关之术。
天阴教的总坛就在睦州和婺州一带的群山之中,李绚这一次前往婺州,少不了要对其进行探索,若是能提前有所发现,提前有所准备,他的行动必能顺利许多。
“唉!”杨务廉摆了摆手,看向李绚和何以求,摇摇头,轻声道:“其实就算是本官不说,监内的其他人也会说的。”
摇摇头,杨务廉正色起来,右手在桌案上一按,下一刻,机关人偶再度悄然而出,只不过这一次他手里的木托盘里,不再是茶汤,而是一份秘档。
在李绚拿起秘档阅读时,杨务廉看向何以求,介绍:“此时姓杜名春,洛阳人士,家中亦是富豪,方才支持他做如此研究。”
火药研究向来凶险,稍不注意,便是人命有伤,所损财物更是多不胜数,没点资财,还真干不了。
李绚点点头,一边听着,一边仔细的阅读秘档。
杜春对火药的研究已经超过了当时几乎绝大多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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