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好说了……七郎,你可要抓住时机呀,一旦让南昌王缓过来,不仅是你,你们整个钱家就都完了,所以,这事,要不要求求你家兄长。”
鹤老说到最后,终于露出了狰狞的面孔。
鹤老一直盯着的,都是钱喆,是整个钱家、
他们要整个钱家所有的力量全部都动起来,他们要整个钱家所有的力量全部都用来和南昌王死磕。
南昌王现在没死这样反而更好,这样逼的钱家只有进没有退。
进一步还有日后,若是此时退了,那他们整个钱家转眼就会被人以谋逆之名,直接抄家灭族。
这样的事情在过去几十年间,屡见不鲜。
钱灼缓缓的抬起头,一脸难以置信的看向鹤老,咬着牙说道:“原来你们一直以来,都在盯着家兄,都在盯着整个钱家,你们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对南昌王直接下手,你们的目的至始至终都是,要把我钱氏整个拖下水。”
“我们从一开始就是一体的,不是吗,七郎。”鹤老脸上露出一丝轻笑。
满是皱纹的一张脸,现在看起来越发的可恶。
钱灼现在看透这一点又怎么样,晚了。
“如此,在下告辞。”钱灼直接站了起来,他现在半句也不想多说,他现在只想离开。
“七郎。”鹤老的声音突然再度在身后响起,冷飕飕的:“你只有一夜的时间考虑,到了明天,南昌王说不定就已经有了能缓过来的法子了,到那时,再想做什么就真的难了。”
钱灼没有回头,只是背对着鹤老,微微向上拱了拱手,然后就掀起门帘走了出去。
外面的喧嚣声顿时响起。
一阵又一阵的梵音禅唱,一阵又一阵的道家诵经之声,不停的回响。
这里竟然是城门之下,道佛诵经之所。
现在距离南昌王三天三夜的诵经之期已经过去,可奇怪的是这些佛道僧侣竟然还在这里。
门帘落下,外面的声音重新被隔绝。
鹤老的一瞬间,彻底的阴沉了下来。
“鹤老,你说南昌王究竟有没有中毒?”章婉玉说着,从内室当中走了出来。
看着鹤老,章婉玉的脸上也充满了疑惑。
“这毒,我们都不是亲自下手的,不过是一个哄骗一个,最后进了南昌王的肚里……从他的反应来看,他绝对是服下了这药的,只是老身不知道,韦玄藏的医术到了何种地步,我们也不知道,他给南昌王究竟留下来什么神奇的解药没有。”
砒草枯这种毒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