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快步从门外进入,一脸急促的模样,同时将一张短笺递到了李绚手上。
李绚有些诧异的看了李竹一眼,彭王府虽然规矩不严,但也不至于不严到这种地步。
尤其是李竹也是府中老人了,如何会不注意这些,那么只能说明……
李绚面色严肃的低头,看向手里的短签。
短短几行字,李绚一眼掠过,但眼睛却死死的盯住了最后一个字,眼底满是骇然。
“怎么了?”刘瑾瑜有些惊讶的看了李绚一眼,探过头要看短笺上的文字。
李绚摇摇头,将短笺扣过,然后看向刘瑾瑜说道:“先用膳,用完早膳之后,我们再商量这件事。”
李绚抬起头看向李竹,轻声说道:“请余先生用过早膳之后,去书房,还有,去东靖院叫上李笔。”
“喏!”李竹快步转身而去。
对面的欧阳氏看向李绚,皱着眉头问道:“怎么,出什么事情了吗?”
李绚轻叹一声说道:“儿子以为能够过个安生的年节,但没有想到,有的人就是不安生。”
看着母亲担心的模样,李绚摇摇头,说道:“母亲不必担心,此事并非是针对儿子而来,是有人在针对刑部尚书裴炎,手段稍微激烈了些。”
“哦!”听到和李绚无关,欧阳氏顿时没有兴趣,刘瑾瑜也一下子放心下来。
片刻之后,李绚将刘瑾瑜搀扶进书房,余泽,李笔顿时站了起来,拱手道:“王妃。”
李绚摆摆手,说道:“自己家里,不用客气。”
等到刘瑾瑜坐定,李绚才将那张短笺递到了她的手里,看清楚短笺内容的瞬间,刘瑾瑜不由得脸色一变:“这是什么人,下如此辣手?”
……
短笺平放在桌案上,上面写几行小字:“辰时三刻,安宁坊,故刑部掌固冷鳞家中老妻和独子,同时上吊身亡,刑部已开始查察。”
“这件事,如何说?”李绚抬头看向了余泽。
余泽面色凝重,说道:“此事毫无疑问,必然是有人借对冷鳞家人报复,来针对裴炎。”
“如何是针对裴炎?”刘瑾瑜一时间有些没有想明白。
“那是因为昨日的一件事情。”李绚轻叹一声,从桌案之下,又翻出另一张短笺:“巳时三刻,故刑部掌固冷鳞妻儿,披一身白麻丧服,站于刑部大门之外,刑部郎中郑仁恭请进,半个时辰之后,将人送出。”
李绚将短笺推给刘瑾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