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他已经尽力在遮掩了,怎么还怎么明显,收拾心思,李绚低声说道:“几日之前,我去了一趟太清宫,见了恩师,恩师传授了一些东西,修为略有进境。”
“可以啊!”来遂诧异的看向李绚,摇头感慨道:“早知如此,我就应当也去道门修行了。”
“哪有那么容易,即便是我,修行的也不是青羊宫的嫡传法门,甚至有些东西根本就无法接触,也就是现在这一套功法比较适合我,才有所进益。”李绚没好气的白了来遂一眼,真当道门好混啊!
突然李绚一拍额头,说道:“被你小子岔话题了。”
“好了,不说了,宫门要开了,你赶紧进班去吧。”来遂赶紧推了李绚一把。
李绚有些无奈的摇摇头,没办法,来遂不愿意说,他也不能强逼他说。
李绚是从四品上的鸿胪寺少卿,位置远在来遂以前。
来遂这个兵部员外郎,甚至都没有进含元殿的资格。
……
时辰到,宫门开。
一众文武官员排成四行,同时迈步朝含元殿走去。
五品以上官员进含元殿,五品以下官员在殿外,肃然站立。
李绚站的位置偏后,左侧是鸿胪寺少卿杨善,再靠外,是鸿胪寺卿刘伯英。
他的身后是空的,那里原本是秘书少监郑范的位置。
郑范如今贬离长安,新的秘书少监上任之前,他的位置就是空的。
再稍左一些,是秘书少监袁振,袁振的身侧是秘书监武承嗣。
武承嗣虽然站立在那里,但他的身体不时的向左倾斜。
就在数日之前,秘书监武承嗣因触怒天后,而被杖责五十,打的皮开肉绽。
不过看他今日依旧能站立在此,就知道,那应该是虚打的。
冷家的两条人命,构陷刑部尚书,这样的罪责,只是换来虚打的杖责五十,何其不公。
然而不管是李绚,还是裴炎,都没有丝毫的着急。
武承嗣是天后在朝中唯一的族人,他的堂弟武三思,现在还远在贵黔。
周国公嘛,自然要贵重一些。
关键是他们这么做,已经动摇了武承嗣在天后的心中的信任。
对李绚来讲,更是如此。
不着急,一步步来,这两年想办法将他贬离长安,过两年,再让他病亡他州。
而且有裴炎挡在前面,李绚根本不用直接接受武后的怒火。
大殿之内,鸿胪寺,秘书监,将作监,诸部层层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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