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杀死明崇俨。
很有可能未来杀死明崇俨的,也的确是李贤。
一旦到了那种地步,李贤这个太子之位,就再难坐稳了。
如果再牵扯上谋逆,谁沾上谁倒霉。
……
“说说吧,伱为什么对太子总不看好。”刘仁轨拿起一旁的热茶轻轻抿了一口。
“岳翁错了,孙婿如何敢不看好太子。”李绚轻叹一声,脸上带出一丝惆怅,轻声说道:“早年,孙婿也曾向太子建言,让他多看看《前汉书》,最好能编一编,为人心胸大气一些,不要死盯着《后汉书》,但几年下来,《后汉书·注》编成,但前汉书却没有丝毫声音……治国之道有差,更被说其他了。”
“你的话,太子还是有听的,起码太子和太子妃,如今已经有皇长孙不是吗?”刘仁轨轻飘飘的一句话,反而勾起了李绚更多说话的欲望。
“有了皇长孙之后,更应该将心思放在朝政治理上。”说到这里,李绚的心底就像是有一股压不住的泻火,咬牙说道:“若是去年,太子按照孙婿所说,从江南调粮……”
“太子已经做了。”刘仁轨皱了皱眉,看着李绚说道:“你的话,太子已经照做了。”
“只做了一半。”李绚直接摇头,认真的说道:“孙婿当时说的,是希望太子能够南粮北调,同时整修河道,兴修水利,若是能够再深一步,清查田地,赋税,兵员……
如此,不仅去年粮缺之事可免,甚至做的好,运粮立功,那么今年,当工部尚书空缺出来的时候,东宫就能有人直接顶替上去。”
功劳,在大唐,功劳永远是通往更上层的敲门砖。
如果说去年,李贤在水道,粮道上多做经营,那么到了今年,当工部尚书的位置空缺出来时,那么他手里就有人能顶上去。
如果李贤的人能顶上去,之后武承嗣就不会有这么多的动作,明崇俨也不会借题发挥,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了。
“整修河道,兴修水利,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更别说还要清查田地。”刘仁轨微微摇头,面色凝重。
“岳翁,朝中谁不知道这些事情不容易,但正是因为不容易,才需要太子去做,大唐才能大兴,陛下也能不那么累。”李绚说完,站起来朝着大明宫的方向拱手。
……
“好了,不说太子的事了。”刘仁轨直接摆手,说道:“再有几日,你就要出发了,对于今年和吐蕃之战,你有什么想法?”
“孙婿原本打算今年休养生息一年,囤积粮草,整修兵备,招募党项兵员,为来年进发苏毗做准备,但陛下有旨,那么今年,就必须要对吐蕃动作,不过这个时间,最好还是选择夏季天热之时,高原瘴彼时威力最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