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好笑,跟着问道:“那么薛绍,崔璩,卢垣,韦湑,裴景贤,窦希琬,杨执一,杜鹏举那些人呢?”
“他们气馁的跟头小羊羔似的。”刘瑾瑜忍不住撇了撇嘴,冷笑说道:“但这又能怨谁呢,夫君明明不想比得,但薛绍偏要自己跳出来,最后,他们几人做的诗,几乎都没人再提了,而且其他人也没法怨夫君,只能怨薛绍。”
“好了。”李绚轻轻拍拍刘瑾瑜的肩膀,神色缓和,说道:“但是说实话,那么多人之中,真正适合做驸马,其实也只有薛绍一人,而且不出意外,这个人选也一定是他。”
“为何?”刘瑾瑜有些不明白,怎么昨晚出了事情,李绚反而有些看好薛绍了呢?
“因为他有学识,有能力,有手段,虽然有些不自量力,但他确实是那批人当中最好的。”李绚轻叹一声,说道:“至于崔璩,他是众人当中能力仅次于薛绍的,但偏偏他在这事上并不热心。”
“李家的公主,看来也不是人人眼热的。”刘瑾瑜有些恍然过来,那也不是一般人家,那是博陵崔氏子弟。
未来真正盯着的,是宰相的位置。
……
清晨,金光洒遍太极门外。
李绚跟随诸王一起,缓缓的走到太极门下。
头顶金吾肃立,枪槊如林。
两侧旌旗招展,气态森严。
调露二年,正月初一。
正旦大朝。
无数群臣汇聚在太极门外,等待皇帝早朝。
无数的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李绚身上。
正月不宵禁,昨夜发生的事情,几乎连夜就传遍了整个长安。
如果说在早先,李绚不过是个有些能力,有些运气,被皇帝太子信重的年轻边州都督,那么昨夜那篇《汉论》,那首《游子吟》,已经逐渐的将他往朝堂大佬的位置再推。
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虽久不废,此之谓不朽。
在朝堂亦是同样,立德,立功,立言,有这三者,便是朝堂中谁都不能轻忽的存在。
立功,李绚在西北屡立战功,虽然也不可轻忽,但终究距离长安太远,长安人很难看清楚他的厮杀艰辛。
而且,相比于李绚,刘仁轨,裴行俭,薛仁贵,高侃,哪一个在战功上都比李绚强。
但是如今,一篇《汉论》,一首《游子吟》,一写忠,一言孝,已经将李绚在文坛的地位高高的顶了上去。
加上他所立的战功,诸般影响之下,他已经成为了大唐政坛一股不可轻视的力量。
如果他不是宗室,那么说不得宰相之位,也有他的一份。
紧紧张张的悉索声突然从右后传来,李绚下意识的朝着右后看了一眼,然后就看到贺知章,陈子昂,毕构,卢藏用等十几人站在队列侧后,神色尽管平静,但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