函谷关,他派人送了一本奏本和三封信给曹大将军……奏本是他给天后的,其他三封信,一封是彭王给曹大将军的,一封是太子给陛下的,最后一封信是彭王给陛下的,最后的奏本,是彭王给天后的。”
杨执柔手一顿,将李绚给武后的奏本,李绚给李旦的信,还有李成器给李旦的信放在了下面,只是打开了李绚给曹仁师的信。
曹仁师肯定已经打开看过了,所以才会送到他们手里。
信纸张开,只有两个。
水攻。
杨执柔的呼吸顿时一沉,随即,他面色凝重的将信纸递给娄师德。
娄师德看了一眼之后,面色虽然凝重,但却带有一丝疑惑。
信纸被重新放回到了杨再思的桌案之上,他抬头看着杨执柔和娄师德,说道:“二位都曾经跟着彭王一起征伐吐蕃,也都知道,彭王最擅长水攻之术,如今,在这大河之上,他的这水攻之术,可否成型?”
杨执柔和娄师德相互对视一眼,杨执柔率先开口道:“彭王有三术,水攻,攻心,骑兵,眼下之事,应该是前两者结合的手段。
彭王既然说水攻,那么必然会有动作,看水涨落便能知晓,但水攻能做到什么程度,还要看屯水和天气……”
“当年彭王为伐吐蕃,提前一年便在唐古拉山布局,也不惮论钦陵知晓,双方几番厮杀,最后局面还是落于彭王掌中,最后大水倾斜而下,彻底轰开了吐蕃大门,所以以下官看,彭王水攻之术乃是必然。”
娄师德肯定得给出了答案,然后抬头看向整个陕州城,说道:“陕州地处洼地,当年暴雨连降,便曾经被淹没整个城池,如此地形,对彭王太有利了,他不会放过的。”
机会,看到机会不出手,绝不是李绚。
杨执柔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说道:“话是如此说不错,但太史局所言,今年没有暴雨,难道彭王真的会等到明年不成?”
“王孝杰也是这么想的,但最后还不是败在了彭王水攻之术下。”娄师德依旧谨慎,说道:“彭王以攻心之术诱之,让其疏于防备,最后水攻之下,最后败死在兰州城下。”
杨再思点点头,说道:“如此,就按彭王会做水攻做准备,以今年有暴雨准备,而且,曹大将军已经调军北上了,王方翼率军到了河津,准备杀入并州,他要防备。”
杨执柔和娄师德相互对视一眼。
好吧,他们还没有做决定,曹仁师已经调军北上,避开彭王的正面水攻了。
稍微沉吟,杨执柔率先开口道:“水攻之术并不仅仅是洪水冲击,以下官看,还有伴随的战船冲击,不知道是否可以请朝中调动水军前来助战。”
“可以。”杨再思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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