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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跟着,章婉玉的右手被李绚直接按在了桌案上。
赫然就见章婉玉的右手中,死死的握着一根木刺。
从矮桌的桌腿上使劲扣下来的木刺,李绚伸手将木刺从她的手下摘了下来,然后用力一握,顷刻间,木刺已经被李绚一把捏成了粉末。
李绚看着她,轻轻摇头,说道:“你这手,除了自杀以外起不到半点作用,放心,本王不是色魔,不会轻易动你;不过你要明白,本王之所以现在还不杀你,只是因为你对本王还有价值,但若是你对本王一点价值也没有了,后果如何,你自己也能想的到,本王也非良善之辈。”
说完,李绚站起来,转身看向一旁的曲莹,冷声说道:“看住她,别让她自杀,也别让她看到外面的任何情形,也别让她说话,就让她听着便是。”
“喏!”曲莹立刻躬身,然后面无表情的盯着章婉玉。
李绚快步走到了门口,刚刚掀开门帘,李绚的脚步就顿住了。
他侧过头,看向章婉玉:“本王的问题,即便从你嘴里问不出来,也能从你家兄长的嘴里问出来。”
话音刚落,门帘已经重新落下,舱房里已经不见了李绚的身影。
听着迅速离开的脚步声,章婉玉的脸上顿时升起一阵痛楚,但随即,她就死死的咬住了牙。
那个问题的答案,她不能说,死也不能说。
因为一旦她说了,死的人就更多了。
至于兄长,章婉玉只能希望他自己能争气一点,千万不要出事。
至于她自己,章婉玉有种感觉。
今夜,不管自己说什么,做什么,很有可能都在南昌王的算计当中。
如果自己真的不顾一切发出声音,那么很有可能会被南昌王用来对付兄长文复之。
如果自己真的什么都不做,而兄长又出事的话,那么滔天的自责就会彻底淹没自己。
不论自己如何做,自己所有的一举一动,全都会被南昌王算计利用。
章婉玉已经陷入了无比的两难之中,但,虽然她自己在无尽痛苦懊悔的情绪中不停的拉扯,但她却死死的压住了自己,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
不做就不错,相信自己的兄长。
……
夜风习习,看着远处不停逼近的战船,李绚的神色平静自信。
章婉玉死活都不肯说出他最关心的那个问题的答案,那么文复之同样也不会轻易的说出。
想要借这个问题对媱后下手,远没有那么容易。
皇帝将这么一个棘手的问题交给他来办,就是看到了李绚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