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透出来的光线里,琼斯警长周身一片烟雾升腾。
而这位说话的语气是如此笃定,听上去就像是你吃了两碗粉一样。
“哦?为什么这么说?”
付前是不可能做那种我真的只吃了一碗的自证的,当即笑眯眯的反问道。
回应的同时,他甚至顺便评估了一下这位身上的装备——有警棍,但没有带枪。
如果解释不清楚的话,即便这位警长有所防备,还是有把握出手放倒,并在里面人追出来前开车走人的。
当然了,那永远是下下策,会大大压缩后续行动的灵活性,非到迫不得已而不为也。
另外从这位刚才问的话里,还有一点可以明确。
卡特曼三人的异常,以及那辆擦得异常干净的车,确实不是自己想多了。
“我做了很多年警察,见过太多人。”
面对付前的问题,琼斯语气平澹而木然,甚至没有正面看他。
“虽然没有别的能力,但一个人能做出什么事情,还是看得很准的。”
“从一进门,我就知道你跟另外几个人不一样。”
“做出某些事情之后,还敢去警察家里做客的,只有你能办到。”
好眼力!果然像自己这么拉风的男人,到哪里都是光彩夺目吗?
付前心下感叹。
但这里面有个问题,敢,不代表一定会啊。
“所以你刚才接的电话,是有人被撞死了?”
在这种人面前,装傻没有太大意义。
付前点点头,用拉家常一样的语气,很自然的问了下去。
“我懂你的意思。”
琼斯这次终于转过头来盯着他。
“凡事都是需要证据的。”
“不过你的表现虽然卓越,我见过最丧心病狂的暴徒,也没有你这种冷静到极致的姿态,但很可惜你的同伴暴露了你。”
“刚才进门时就觉得奇怪,我想不出什么事情,能让一群度假的年轻人,表现出那种下意识的心虚。”
“所以刚才走之前,我顺手检查了一下你们的车。”
“你不觉得作为一辆长途旅行的车,有些太干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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