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把怀表留下?”
夜色之中,两名辛苦一晚上的教团文职人员,终于是转身离开。
而几乎第一时间,阿米拉就看向雷金纳德,毫不掩饰自身不解。
“应该不用我提醒你那东西的重要性,除了安可,那几乎是我们调查至今的唯一收获,不止一个受害者表示见过它。”
“虽然本身看不出神奇,甚至里面那些内容也是难以理解,但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塞给他,除了增加不可知危险,我看不出来有任何意义。”
“还是你觉得安可能找出什么秘密?如果真那么想,诚实一点儿交流不会更好吗?而不是这样的误导。”
“你不觉得自己的话前后矛盾了吗?”
阿米拉的措辞已经堪称严厉,但雷金纳德看她一眼,却是完全不为所动。
“如果那东西带在身上没有任何意义,又哪来的不可知风险?”
……
面对略显犀利的反问,阿米拉一时竟是无言以对。
“我知道你不赞同再拿受害者继续冒险,但今天的事情你也看到了,要不是安可自己的冒险行为,我们可能会错失太多……”
说这话的时候,雷金纳德表情竟是有些唏嘘。
“我觉得,有些时候似乎应该跟这位安可先生学一学了。”
“学一个把这一切看做噩梦的人?”
沉默良久的阿米拉,终于打量着四周,沉声说道。
“至少他本人看上去很乐意,说不定就算随身携带什么都没发生,他一番研究后,也真能给我们带来惊喜。”
雷金纳德明显姿态坚决。
“这份乐意很大程度是偏见导致,对安可来说并不公平。”
可惜阿米拉明显没那么容易说服。
“我会在报告里都写清楚。”
“没关系,我只有一个要求。”
雷金纳德缓缓摇头。
“都写清楚,不要遗漏掉任何内容,让他们自行做判断。”
……
有点儿意思。
作为争执的焦点,付前正对着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