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确定教团对包庇污染的态度,但他们现在做的事情应该多少有些犯忌讳,只由一人出面,在某些情况上说不定能多一些回旋的余地。
总而言之,一个拎得清的患者家属是多么重要。
“左手。”
暗赞一声,下一刻付前完全没有废话,冲着简示意了一下。
后者虽然全程没有开口,但明显听得仔细,此刻忽闪着大眼睛,十分配合地伸出了手。
然而再无辜的眼神,都不会让付前有丝毫客气。
下一刻手起针落,直接扎入了那有些纤弱的中指。
作为血肉专家,位置自然是挑得完美。
即便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富家小姐,鲜血也是痛快地被压榨出来,并全部收集到刚才用来照镜子的勺子里,没有浪费一滴。
“这是在放血?这种方式会有用吗?”
鉴于付前过分流畅的动作,温斯洛夫妇二人,完全没有质疑医疗器械的用途是否恰当,而是第一时间试图理解他的目的。
“进一步的确认,还没到治疗阶段。”
目不转睛地看着收获,付前重复了一遍刚才说过的内容。
而这份情绪稳定,明显强化了他训练有素的人设。
温斯洛夫妇不仅没有不高兴,反而是齐刷刷闭嘴,对质疑专业人士的行为陷入了反思。
……
“谢谢。”
简手上的血停止渗出时,付前的容器几乎刚好装满。
示意对方可以收回手后,付前就再没有关注患者,而是把注意力集中在这份血样上。
当然了,他并没有拿出什么乱七八糟的溶剂液体往里面加,而是直接凑到鼻边嗅了一下。
相当健康的年轻人血液,问题有点儿严重啊!
下一刻他轻叹一声。
“医生,有什么发现吗?”
虽然无法理解这种嗅觉鉴定法,但温斯洛夫妇已经顾不得保持安静。
“没有。”
付前微微摇头,实话实说。
但这就是问题。
自己此行的任务,是净化这位温斯洛小姐体内的“亵渎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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