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她的无能为力,却是被付前瞬间打断。
下巴冲着希拉丽雅脚下示意,付前接着转身,连续指往三个方向。
“这里,以及这里……”
“我是在一个特别的梦里见到他们的,他们聚集在这幢建筑,明显是阿孔斯阁下的虔诚信徒,这样有没有帮助你想起来一些?”
……
“虔诚的信徒……他们告诉你的?”
看得出来,这份补充说明对希拉丽雅造成了很大触动,以至于忍不住情绪复杂地重复着付前的说法。
“是啊,大部分人都还是很热情的,我跟他们简单交流了一下……”
付前一本正经地点头。
“其中坐在你这里的那位,看着都已经忍不住要贴到神像上,信仰之坚定让人动容。”
呵呵……
虽然几乎没有声音,但还是能察觉到希拉丽雅在笑。
“那还真是个美好的场景……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在那个梦里我坐在哪里?”
下一刻她甚至很带入的样子问了下去。
“你不在这里,你在下面。”
……
“然后老实说,他们看上去有些质疑你对阿孔斯阁下的信仰,不屑于跟你为伍。”
……
挑拨离间一道,抓住要点一向是核心。
付前相信如果单纯只是几句诅咒非议,对于独自坚守这么久的希拉丽雅,大概率不会有什么杀伤力。
然而忠诚的信徒被质疑信仰,还是被不忠诚的叛教人员,这力道无疑就不是一个层阶了。
这一点配合上前面的死亡替代,希拉丽雅的反应会有何变化,付前无疑很感兴趣。
刚才一路走来,隐隐能看出这地方似乎是一个因矿业而兴的城镇。
一方面可以解释那位垂头丧气兄的衣着,另一方面这种地方社会结构一般更简单。
这份被摒弃的信仰,无疑应该在它的运行中扮演相当重要的角色。
所以适当地给这位坚守者施加点儿刺激,付前认为并不算浪费。
“他们是这么说的吗?我居然不是太奇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