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
如果这地方其实没那么简单呢?
那么最有可能在什么地方,谁的身上得到体现?
答案貌似还是希拉丽雅。
既身处信仰核心,又是形象最鲜明的,极端化案例总是相对容易检测的。
而这位女士,似乎也真的没有辜负自己这份心意。
“呵……呵呵……”
一番分析之后,希拉丽雅仅仅是第三个呼吸时,其中带出的笑声,就明显多了某些前所未有的成分。
而同一时间,似乎是为了反驳付前的说法,她不仅眼睛直直地注视着阿孔斯阁下的雕像,甚至径直走上前去,一直到快要贴到后者脚尖才停下。
而就在弓下身体,看上去下一刻就要顶礼膜拜的时候,她却是做了一个惊人的动作。
面纱缓缓向上拉起,但并没有摘下,直接反向把眼睛盖住。
而露出来的苍白双唇微张,一条柔软的,相比之下红润得多的舌头,竟是直接探出来抵到了面前脚尖上。
接着一路向上,直到舔过裸露在外的小腿。
实在是充满暧昧的一幕,但如果是圣徒对信仰对象做这样的事情,可就——更加暧昧了。
其中亵渎气息,实在是引人无限遐想。
“雕像,徽记,尊名……这些从来都不能代表祂,甚至堪称因为我们的愚笨,所造成的一种拙劣亵渎……”
而舌头终于收回去的希拉丽雅,声音里带着诡异的笑意。
“祂以长久的宽容谅解了这一切,然而我们却始终不知悔改,被抛弃实在是太正常了……”
“这些东西,本来就什么都代表不了,你说对吗?”
【收容达成条件,确保阿孔斯有原住民存活的情况下,阻止苦果的长成】
所以这里其实并不是坚守了一个圣徒,反而是比外面那些叛教众们严重得多的堕落癫狂人员吗?
希拉丽雅摊牌式的姿态和发言,无疑还是相当容易理解的,不过付前感叹之余,注意力却还是放在了耳边响起的提示上。
终于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