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查房!”
一刻钟后——
芙兰达和维罗妮卡回到站在走廊尽头的艾登面前,摇了摇头。
意思是,什么都没查到。
艾登倒也并没有觉得意外。
这么多犯人同时发病如果是因为药物反应,搞出这么大动静,稍微谨慎点的人都应该事先把药品藏到其他地方,至少会及时地把剩下的药品给处理掉,以免被抓住把柄。
“前不久不是才搜过一次吗?怎么又来?”有犯人不满地嘀咕了一句。
这句话变成了导火索,很快抱怨就在犯人中爆发了出来。
“就是,这不是滥用职权吗!?”
“这不是什么都没搜出来吗?”
“真行啊,牢头大人,在这里当土皇帝呢……”
……
犯人七嘴八舌地叫嚷起来,艾登听了几秒,终于开口了:“你们是觉得在住自己家吗?”
一瞬间,监狱便安静了下来。
“监狱有权搜查犯人的房间,条文里没有频率限制。”艾登面无表情地说道,“没搜出违禁品应该是常态,拿这个跟我跳脸?一个个飘了是吧,轮到你们教我做事了?”
“……”
不到一个钟头前,这些新犯人才对艾登叫骂不已,但这会儿却反而没有人和他坚持叫板了。
但凡稍微有点眼力的人都能看出现在的艾登并没有那么宽容,虽然平日她们以挑衅牢头为乐,但真敢在死亡边缘反复试探的人,其实是没有的。
艾登心里也有些焦躁,多年的经验养出来的直觉告诉他,有人在他的监狱搞事情。
嫌疑最大的人无疑是犯人334,但他这一次还没能抓住对方的尾巴。
狱警的职责是维持监狱的秩序,这个立场导致他们在面对企图挑战秩序的犯人时,大多数时候只能处于被动的状况。
最后这天晚上,他只能毫无所获地让那些发烧的病人继续待在医务室里,然后吩咐芙兰达对核心区加强监管。
第二天,监狱的园林工场,女犯人们被集中起来,在温室里鲜花做移盆和除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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