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卡蜜拉顿了顿,脸上露出淫邪的笑容来:“然后,我就干脆把他搞到再也不能在床上爬起来了。”
“什么意思?”艾登挑起眉头。
“我把那个男人打到了半身不遂,再折断了他所有手指,最后挖掉了他一只眼睛。”卡蜜拉一脸兴奋地说道,就好像在讲述某个美好的回忆,“那对狗男女还以为我只是个小鬼,很好对付,但却不知道我早已经觉醒了血统。”
艾登和维罗妮卡下意识地对视一眼,卡蜜拉的故事,确实有那么点骇人听闻。
“你亲生母亲居然还帮你继父做这种事情?”维罗妮卡面色凝重。
“生我的女人,是做这个的。”卡蜜拉一脸嘲讽地伸出了一根指头,这个手势在这个世界有着特殊的含义,“不是自己出来赚钱的那种,而是被卖给黑帮做这种勾当的,每天赚的钱都要被黑帮抽走一大部分。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和哪个带着奇怪血统的客人搞过不小心怀上了,才生下我。从记事起她就没管过我了,饭也是有一顿没一顿地给,对她来说,我就是一个累赘。那个时候她和那个男人都觉得我已经到了年纪,可以拿来赚钱了,结果没想到把自己都搭了进去。”
卡蜜拉说得风轻云淡,甚至面带微笑,就好像在讲述别人的事情:“不过把黑帮的干部打成那样也是个大麻烦,就算只是为了维护面子他们也必须解决掉我。为了寻求庇护,我干脆就投奔了和他们敌对的帮派,然后反过来把那个帮派给灭了。老实说,我也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在旧城区,做黑帮也算是件有头有脸的勾当。对比那些只能被压榨的人,天生就有那种血统可以傍身的我已经算是很走运了。”
维罗妮卡不禁悚然,同样是天生的异类,卡蜜拉和她的人生轨迹截然不同。
艾登曾经和她提到过这世上有些人,出身的环境就是扭曲,他们注定会走上歪路,因为没得选,而卡蜜拉,显然就是这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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