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绝对不是搬走了。现在到了晚上我们就会搜一下哪个棚子人没回来的,就把东西全分了。但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我们都聚德肯定是有人贩子!而且不是普通的那种,至少是那种批量卖人口的黑帮。但真正的黑手绝对比黑帮厉害,警察都完全没有在查,当地政府也压住了消息,邪门得很!然后不知道哪里又跳出了一个复生会,到处宣扬这事就是政府干的,号召大家跟政府对着干……”
“你怎么看,你没加入复生会?”艾登问。
“那不是南方人信的复生教吗?哼,没兴趣。”乞丐脸上露出嫌弃的神情。
迪隆这个国家,人种单一,但内部地区和民族差异很大。血衣先生目前在搞的宗教团体,打的旗号似乎就是南部国家的某个地方宗教。很显然,这个乞丐虽然也是迪隆人,但不属于那个地区,所以并没有马上对这个宗教提起兴趣。
这些背井离乡的难民对自己的国家并没有什么归属感,对同一个国家但地区和民族不同的“同胞”也没有太多认同感,这样的国家想在危急关头凝聚力量反抗几乎是不可能的。
“好吧,那你知道的事情就这么多了吧?”艾登准备结束这个对话了。
“这个嘛……”乞丐摸着下巴思考,但艾登却注意到对方的视线正在他身上上下溜达。
“没有的话,就不要挖空心思去编造了,再会。”艾登隐约察觉到了这乞丐在动什么其他心思。
“等……等一下!”乞丐赶忙叫住他,“我有印象了!还有其他人,也见过住这屋子里的那个男人!”
“哦?”艾登姑且耐着性子听了下去。
“那边那个广场上,有些人跟我一样讨饭的,我们地盘不一样,就是都在公园的南面儿搭窝棚住着。他们有人跟我炫耀说,在那里说有时候会碰到个养了条大狗看起来很像文化人的中年男人,很高很瘦,听这个描述的,就是住这屋子里的人。”乞丐继续说道,“他们还说这人出手大方得很……呵,他妈一群白痴,都被骗的团团转!”
“就这样?”艾登问。
“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