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在了自己的手里。
15:45分,这场历时近两小时的手术终于落下了帷幕。
伊格纳茨自然收获了满堂喝彩与掌声,也成为了所有人的焦点。即使是那些彼此攻讦、相轻嫉妒的同行们,也都纷纷离席上前,礼貌地表示了绅士该有的最基本的祝贺。
“这场手术绝对有着特殊意义!”
观众席上的一声高呼惊动了在场所有人:“不止第二次肠吻合的缝合速度打破了记录,手术本身的时长也已经打破了奥地利外科手术界的记录。《vienna日报》明天就会刊登它的全过程,那些见惯了您截肢术报道的读者们,一定会对这台手术感兴趣的!”
发话的是日报记者,伊格纳茨一直都是这份报纸头条的常客。
媒体是传播声望最有力的武器,伊格纳茨深知这一点:“谢谢,瓦雷拉先生。”
“明天的日报又会大卖的我就先走一步了,诸位下次再见,哈哈哈”
看了这样一场惊心动魄的手术之后,没有哪位记者能阻止自己脑海里的文字风暴,瓦雷拉的每根手指都希望第一时间把它们宣泄在打字机的按钮上。
“真是个无事不起早的家伙,前半段我看他都快睡着了。”
“他兴奋也是有道理的。”
“明天的报纸将会把这场盛大的手术传递到每个vienna市民的手中,然后会在口口相传中扩散至全国乃至整个欧洲,甚至大西洋彼岸也会知晓这一切。”
几位同行再次把目光汇集在伊格纳茨身上,脸上显得很平静,但内心同样激动。因为这台手术预示着,只要缝合的速度赶上伊格纳茨,那现如今的麻醉技术就能够支持外科医生们完成复杂的腹腔手术。
不管术后感染如何,至少手术是能顺利完成的。
“谢谢诸位捧场。”伊格纳茨再次欠身,感谢围在他周围的那些同行和观众,“下一次我将展示自己设计的一组金属长管2,用于处理难治性的尿道狭窄,应该可以帮忙解决”
“新器械?在哪儿?”
“设计图纸前几天刚完稿,已经在找公司制作了。”
“原来还没成品啊。”这些人对未知器械没多大的热情,很快就转移了关注点,“对了,你的那位助手叫什么名字?”
“哦,叫卡维,卡维·海因斯,我新收的学徒。”伊格纳茨随口答了一句。
“是医学院的毕业生?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伊格纳茨看了眼还在场边关心自己儿子的埃伦娜,只是笑了笑,并没有正面回答。然而这次短暂的逃避,很快就把问题推向了出乎他意料的方向。
“你每个月支付他多少工钱?”
忽然一个奇怪的问题跳了出来,让伊格纳茨摸不着头脑:“你问这个干嘛?”
“就是随便问问,我们医院学徒领的是周薪,第一年每周3克朗,然后逐年增加,你们呢?”
伊格纳茨一愣,再回头看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