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失去了意识。没能和纳雅小姐解释这些,实在抱歉。”
现在拉斯洛基本无碍,卡维这才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和纳雅致歉。不管他的行为对错与否,这都是必须的,他可不想得罪一位顶级富豪的女儿。
法托拉德也及时补充了一句:“卡维先生也是出于无奈,这些外科手段连我都听得非常辛苦,在那种时候和你慢慢解释就是害了你父亲。”
纳雅终于点了点头:“他现在怎么样了?”
“气管后壁损伤并不严重,食管也没破损,只需调整好导管的角度”卡维又一次把气道小心翼翼地塞进了拉斯洛的气管里,“然后绑上带子固定,一切大功告成。”
伊格纳茨苏醒的时间还要比拉斯洛晚一些。
等他掀开毛毯,离开身下舒适的床垫,起身站在墙边的挂钟前的时候,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睡了足足三个小时。疲劳没有彻底缓解,少量残余的酒精还在脑袋里乱窜,伊格纳茨轻轻捏着额头走出了房门。
“你醒了?”
门外坐着的是艾莉娜,为了不打搅他休息在外面等了三个小时:“现在感觉怎么样?头还晕么?”
“还有一点,不过已经没事了。”伊格纳茨上前靠在她身边,表示感谢的同时开口问的却还是他的病人,“拉斯洛先生怎么样了?”
“挺好的。”艾莉娜说道,“管家拿了点安静酒(laudanum,很快就睡着了。”
“唉,没想到好好的舞会,最后竟然这样收场。”
伊格纳茨回想起之前种种仍然有些后怕:“这可是算得上是我生平见过最厉害的黏膜炎了,如果当时我动作慢了些,或者我犹豫不决,再或者我没能做好切口,后果都会不堪设想。整件事肯定会引起连锁反应,到时候”
“好了好了,一切都结束了。”
艾莉娜的表情有些复杂,也不知道该怎么开这个头,只得尽快换个话题:“你累了一晚,又做了那么一场大手术,还是再休息会儿吧。”
“不用了。”伊格纳茨摇摇头,“法托拉德他们呢?”
“已经走了,要应付那些像野狗一样的记者还有公爵大人的问话。”
“对了,拉斯洛先生在哪个房间?”伊格纳茨忽然来回看了眼过道,“他家实在太大了,我这是在哪儿?”
“你在两楼的客房,拉斯洛先生的卧室在三楼。”艾莉娜还是劝道,“我看算了吧,他还在休息。”
“别开玩笑,他可是拉斯洛!我还得靠他投资研究室呢。”伊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