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没那么多花样。”
“不不不,水疗院里的矿泉水可贵多了。”希尔斯似乎非常在意疗养院里的各种东西,“那一对从加拿大来这儿的姑娘,他们的疗养院一瓶新鲜的阿尔卑斯山矿泉水可以卖到3克朗。”
卡维对此也有所耳闻:“我记得维也纳自来水管里也是阿尔卑斯山的水。”
“那不一样,矿泉水里的矿物质可比城市水好太多了。”希尔斯解释道,“法托拉德医生就极力推荐病人在疾病的‘活跃期’,每天至少喝2-4杯矿泉水。”1
卡维叹了口气。
山泉水和矿泉水是否真的对人体有益,在此刻无伤大雅,他也没时间也没必要去纠正这个东西。而且比起熟悉的矿泉水,珍妮和塞西莉亚的疗养院里其他装置更让人觉得诡异。
“你说要不要搞水疗器?”希尔斯想到了一些身体上有伤口溃烂的士兵们,“就和疗养院里的封闭式浴桶一样,用持续流动的温水冲刷他们的身体,应该可以起到一些作用。”2
“别了军医处经费有限。”卡维及时制止了他的奇思妙想,“只要保证伤员每天摄入足够的水,保证每周洗澡就行。”
希尔斯点点头:“倒也是,才刚过去一周,医院里的备用物资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
“后勤运输车队刚上路。”尹格纳茨在一旁说道,“就是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应该能撑一星期,卡拉奇药厂已经在加班加点补货仓了。”卡维揉了揉眼睛,重新把话题拉回到病房,“现在病房里有多少高烧病人?”
希尔斯本人并不喜欢管这些琐事,对医学统计并没有兴趣,但不得不承认,他那一丝不苟的做事态度确实能很好地完成这项工作:“今天上午统计下来体温超过385度的有379人,在37-385之间的有653人,这一千多人里有747人是术后。”
“剩余那些呢?”
“基本是前线约德克要塞送来的士兵。”希尔斯说道,“按照你之前的要求,这些没有经历手术的病人都有自己的病房。”
“都是来自前线的士兵,说不定里面也夹杂了一些可能蔓延开的瘟疫。”卡维对他说道,“关键症状在于皮疹,那些带有斑疹伤寒和伤寒的病人经常会有皮疹。”
“这个我懂。”希尔斯说道,“法托拉德医生正在管理那些病人,不会有事的。”
卡维即使成了要塞总医院的院长,也必须遵守内外科之间鸿沟所带来的救治规则。一个没有经历过系统医学院学习的医学生,或许会因为父亲和自身天赋的原因熟悉人体解剖,也能熟练做各种手术,但绝没有资格参与内科救治。
法托拉德的治疗方法无非就是降温和使用一些掺杂了重金属、草药和泥土的药丸,最后还得靠士兵自己扛过感染。
卡维手里没有对抗立克次体和沙门菌的抗生素,亚甲蓝对抗感染能力并不强,就算真让他参与也没有太好的办法,现在能做的就只有尽可能预防这两种严重传染病。
“灭鼠成果怎么样?”
赫曼翻开了自己的笔记:“病房里基本见不到老鼠,医院外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