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患,真正的重症会被移送进周围的农舍中加以照料。
不过除了治疗手段略有不同之外,不论内外科,士兵的住宿条件都相差不大。
这儿住了上百位病人,床位紧缺到两人睡一张床,其余还有许多士兵只能裹着毯子躺在地上。其中就有好几具尸体,刚才被移走的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内科负责人奥洛克医生正站在帐篷过道偏后的位置,为一位病人做诊治:“你的脑门稍稍发烫,应该只是伤风感冒了而已,我会让厨房给你准备韭葱和玫瑰花瓣,充分捣碎后再加入一些牛奶,搅拌均匀,然后”
“喝那东西能有用么?”病人的鼻音确实很重。
“喝?”奥洛克摇摇头,用手指指着自己的太阳穴,“不,那是用来擦脑袋的。”
“擦我的两鬓?”
“对,揉搓十分钟,只有这样才能起到凉血和减缓头痛的作用。”奥洛克简单写了两笔,“对了,记得感冒期间不能喝烈性饮料,尤其是你身上那瓶酒。”
“好吧。”
奥洛克将手里的病历塞给了身后的护士,然后又取了一本:“接下去是”
“请问是奥洛克医生么?”
“嗯?”奥洛克回头看向远处走来的卡维,“我就是,你是谁?”
“军医处副督察,卡维·海因斯。”卡维笑着自报了家门。
奥洛克一愣,看了眼领章,又看看他的脸,倒是想起了这个名字:“卡维医生,您不是应该在北线给伤病们做手术么?怎么跑来我这儿了?”
“受了布来希特大公的军令,来这儿支援。”
“哦哦。”奥洛克点点头,指向帐篷外,“外科帐篷就在不远处,出去右拐走不超过百米就能看到入口,我这儿还有病人就不送了。”
内外覆盖的病种不同,身份更是有别,通常情况下无法僭越。
对方说得很直接,意思也很明确,就是不希望卡维插手。卡维也知道在内科问题上自己缺乏干预的“资格”,能说的只有一些抵御传染病的方法而已:“我听说是奥洛克医生负责军医院的建设工作?”
“对,怎么了?”
“我有些医院建设方面的问题想和你好好探讨一下。”
卡维毕竟顶着副督察的头衔,按理来说是有巡查的权限,况且现在姿态放得并不高,他没理由拒绝:“卡维医生如果有事儿可以去我的办公室,我这儿还有几个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