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或者直接拉他去后厨,扒掉衣服,搞个醋浴!”
“这也行?”
“上次一个医生给我的提议,有人试过,好像还挺管用”
就在所有人都在讨论如何解酒,用什么来解酒的时候,卡维还是忍不住走上前,淡淡地来了一句:“额,大家能不能先把谢巴斯托先生扶起来坐着?”
这时,在场众人才知道,原来包间里还有一位医生。
或许有些人对他的年纪和国籍不太放心,但出于对医生这一职业整体的信任,他们还是认可了卡维的说法。
服务员、警卫和另外两个人把身形有些发福的谢巴斯托扶上了椅子,总算发现了一件被大家忽略的事儿:“我手上都是血,他的衬衫上也都是血”
“脑袋破了?”
“快让他坐下,让卡维医生看看。”
卡维见过太多太多酒后的摔倒、车祸、打架的病人,和正常人对脑袋的保护反射不同,醉酒后失去了判断力,很少有人及时保护住头部,往往会造成严重事故。
谢巴斯托就很典型。
他摔倒时已经失去了意识,整个人后仰,脑袋撞到桌边,造成了头皮挫裂伤。头皮血供丰富,出血量肯定很大,能清楚看到滑到发尖的血滴,就连地上的红色地毯也被染成了暗红色。
卡维并不在意法国人用什么醋来解酒,也不管他们为什么要在灌了醋后再晃动他的身体。反正呕吐本身就是一种很好的防卫机制,还能叫醒病人查看反应,只要注意呕吐时的方向就行。
“呕这,什么东西?”
“谢巴斯托先生,你感觉怎么样?哪儿不舒服?”
“嘴巴.胃.呕呕呕.”
“知道自己在哪儿么?”
“呕,你们.伱们给.什么东西?”
谢巴斯托对突如其来的大口苹果醋起了反应,甩开双手,勉强控制着身体,往外吐了好几口。但他从始至终都没真正睁开过眼睛,反应也只出现了一小会儿,很快就又晕了过去。
“把脸侧过去,然后拿块湿毛巾过来,把他嘴里掏干净!”
只要有人能保证口腔没有异物,呼吸道也足够通畅,卡维就能腾出手去判断他的醉酒程度:“压住伤口,然后把墙上的蜡烛拿来给我。”
在众人眼里,卡维接下去的一系列操作都非常迷惑,没有解决醉酒,也没有处理后脑的伤口,而是强行掰开了谢巴斯托的眼睛,然后把蜡烛摆在他眼前来回晃荡。
边晃荡,他还边开口问话,时不时也会用手掌拍拍他的脸:“谢巴斯托先生,醒醒局长大人,醒醒”
“这是在干嘛?”有人忍不住小声问道,生怕被卡维听见。
“我也不清楚。”
“好奇怪啊,是在看眼睛么?”
“他不是专业的外科医生么,怎么看着像是在招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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