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失还有美观丧失。至于移植上的具体操作,那就得交给这些法国外科医生了。
“再过几天我就要回国了。”
卡维准备把烧伤的皮肤移植和比才的喉癌切除作为收官手术:“如果伤员们的创伤恢复情况允许,我可能会在外科大会结束后做几例自体皮肤移植。”
说罢他便看了眼时间:“时间不早了,皮肤移植长话短说,具体还是到了手术当天再讲吧.首先是.”
正当他要往下说下去的时候,门外忽然冲进来一个黄皮肤年轻人,身子不高,穿着不太合身的宽松黑礼服和马裤。进门后他就连说对不起,但双脚却没片刻停留,三两步冲到了卡维跟前。
“你怎么来了?”
“出事了!”
卡维马上想到了还在医院里躺着的好几位重度烧伤,他们体表烧伤面积都超过了40%。虽然过了前两天的危险期,休克已经纠正,呼吸道也很通畅,但身体也到了第二个重要关头。
接下去因为无法进食、创面疼痛、感染几率增加,在创面完全愈合之前都算危险期。
这样的伤员放在现代也不一定能全救活,在19世纪突然死亡就更正常了。
“谁出事了?33床?还是79床?”
“不不,不,不是,不是医院里的.额,不,他是,他是医院里的!!!”善望跑得太快,气喘得厉害,嘴里也没理清汇报内容,索性直接报了名字,“是,是那个叫,叫阿尔方斯的厨师,你的朋友,左,左手臂烧伤的那位。”
“阿尔方斯.他怎么了?”
作为烧伤面积并不大的典型病例,考虑到对方的职业,又是朋友,卡维应对时肯定会更细致。他实在想象不出阿尔方斯的创面还会出什么大事,唯一能称的上“大事”的可能就只有那位了。
看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善望,卡维脑海里浮现出了某个令人厌恶的名字,同时也想到一个他千叮万嘱仍然无法让厨子忘记的名词:
“他他该不会是去决斗了吧?”
“对,对!!!”
卡维深吸口气,连忙转身收拾起自己的东西。
他不指望刚学西医没多久的善望能说清阿尔方斯的伤势,单从他来找自己就不难看出厨子伤得不轻。正好会议没剩下什么可多讲的了,也是时候和这些外科主任说再见了。
“诸位,我有个病人需要现在就回医院,就此告辞了。”
“唉?卡维医生,会议结束了?”
“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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