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只能颤颤巍巍地靠身体本能压住小腹,希望借着压迫来缓解疼痛,“所以,所以别再摸了,啊,疼死了!”
“知道疼就好。”
卡维总算让准备许久的阿莫尔上了乙醚面罩:“好好睡一觉,等醒过来再看着它好好问问自己,还要不要去霍因茨街?”
“不去了,再也不去.了.”
白膜破裂修复很容易,在血肿下方位置做个环形切口,去掉血肿后,缝合上白膜就行。不过为了安全起见,卡维还是提前上了根导尿管,检查尿道,发现没有损伤后,手术在杰克和善望两人的操作下结束了。
手术本身很简单,但盖泽的传奇经历还是能增色不少。再加上卡维限时返场,观众还是保持了很高的热情。
“诸位,这些只是开胃小菜。”卡维最后收尾的时候宣布了阿尔方斯的手术,“之前我在这儿做过汝房重建,一周之后,同样在这儿,我将会做一台世界首例yin茎重建手术。”
冷清了快两个月的手术剧场再次火热起来,一些刚要走的观众立刻又坐回到座位上,已经离座的则停下脚步。还有些已经离场的,听到里面传来卡维的声音,忍不住又回到剧场。
一月的维也纳上空依然笼罩着战后的阴霾。
匪夷所思的普鲁士,久久不愿合体的匈牙利,对各方都很暧昧的法国,让奥地利的周围充满了不确定性。再加上总喜欢在东边插上两脚的俄国,喜欢制衡各国的英国,整块欧洲大陆都不太平。
普鲁士军力强盛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巴黎又将迎来世界瞩目的世博会。相比他们,匈牙利显然更容易对付。维也纳民众也更希望把匈牙利纳入版图,增强实力。
可弗朗茨自去了布达佩斯后,就再没有传来回国的消息。伊丽莎白也去了近一周时间,谈判也没有新的进展。奥匈两地合并事宜,似乎被人勒紧了缰绳,才刚有些念想就没了下文。
此时卡维的手术成了一针强心剂,暂时打散了昏沉迷茫的城市氛围。
从他出现当天夜里,阿尔方斯yin茎再造手术的剧场门票就成了倒卖黄牛手里的硬通货。最后一排座位门票价格从开场300克朗直接炒上了500,最前排1000克朗的vip座位则近乎翻了一倍。
到了15日当天,最便宜的门票已经到了四位数的夸张地步,要不是维也纳大学医学院早早预定了些门票,恐怕剧场会变成贵族富商们狂欢地。
医学院院长梅道斯看着花了大价钱才进门的外行们,轻轻拍了拍解剖教授朗格的肩膀:“你看这一个个的,根本不懂外科,却在不停炒着门票价格。”
“我早就说过了,外科步入了新的纪元,手术剧场这种东西完全可以舍弃掉。”朗格一脸严肃,似乎场内除了那些技艺精湛的医生外全是他的敌人,“卡维之前也提过,外科有外科的规矩,可是你们不听啊。”
“好了好了.你又来了。”梅道斯感觉自己点了根炮仗,连忙收嘴看着坐在身边的克里希,“塞莱斯廷议员,您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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