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不能说,有些人的名字也不能说。”弗兰抢在了玛莎之前,和这位记者朋友约法三章,“我们只能聊卡维医生一個人的事。”
“我明白。”
梅耶尔看上去颇为通情达理,提问也显得很克制:“首先要问的还是卡维医生是不是真的被绑架了?”
“这是个好问题。”玛莎噗嗤一声笑了,“其实我们也不知道那算不算真的绑架。”
见她没有反感“绑架”这个词,梅耶尔心里有了底,至少自己追查的方向是对的,昨天的稿子也没问题:“这是什么意思?你可把我搞糊涂。”
“在我们眼里,那应该算绑架,毕竟信都写了,人也一直关着。”玛莎解释了一句,忽然问道,“你有烟么?”
“额,有。”梅耶尔掏出烟盒,递了一支过去,“那在他眼里呢?”
“在他眼里?”玛莎接过烟,点了烟头,塞嘴里呼了一大口,“说得夸张些,在他眼里,来我们这种地方可能是来体验生活的,或者纯粹是想看看我们这些人能闹出什么名堂?”
最后是个疑问句,问的对象是弗兰。
“是啊,我也这么觉得。”
梅耶尔听笑了:“他可是被你们绑架,怎么听你们说着像在度假一样轻松惬意。”
“也不轻松吧,住我们那地方,只有张破破烂烂的床,吃的也不太好。”玛莎过了烟瘾,话也说开了,“不过他这样的大人物也没说什么,还找我们开起了诊所。”
梅耶尔笔尖一顿,还以为自己没听清:“伱说什么?”
“诊所,就是小医院,我们做他的护士,他帮着看病做手术。”弗兰看了他一眼,“对对,我们当时就和你现在的表情一样。”
即使护士的社会地位并不高,也依然属于女性中的高级职业,是只有少数女性才有资格做的工种。要是放在50年前,护士队伍里都能经常看见贵族女性的身影。所以,当卡维让她们洗手上台帮忙的时候,两人都非常激动。
“我只是有些惊讶竟然在那种地方开诊所”梅耶尔压着兴奋的表情,重新把话题拉回到绑架上,“听说他是被你们从火车站劫来的。”
“应该是吧,10号还是几号来着?”玛莎回忆道,“反正这天晚上我刚接了个客,累得够呛。”
“是10号,卡美伊太太都是这个时间上街找洗衣工,我记得很清楚。”
确定了时间和地点,梅耶尔想进一步确定具体位置,可惜两人都守口如瓶:“这属于保密内容,记者先生。”
“那好,我换另一个.”
车夫遵从了梅耶尔那枚5法郎银币的要求,驾着马车自主宫医院门口开始,就沿着主城区外圈闲逛着。但因为他原本就知道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