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
五分钟后,卡维和盖泽下了楼。
“没想到你会答应。”
“没办法,公主殿下已经把我捧到了那种高度,我再不识抬举就是辜负她的好意,也会让公主的形象受损。”盖泽摆弄调整的似乎不是衣领的角度,而是他对艺术的看法,“这绝非绅士所为。”
“你脸皮真厚。”
“谁让公主的评论能直接改变一个画家的艺术生涯呢。”一旦转变观念,之前的阻力就成了动力,就连下楼时的脚步也变得轻松了,“我的艺术生涯就此开始,你不为我高兴吗?”
“高兴,高兴”
个屁!!!
盖泽过了这关,现在难题全到了卡维的手里。
延长术并不难,现代泌尿外科经常做这种手术,因为总有人会有各种各样的奇怪要求。可现在手术的风险依然很高,外科并不适合拿来处理这种小问题,收益和风险不成比。
当然,这也不是罗切斯特能拒绝的,他命运从来不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自从来到了巴黎,他就成了玛蒂尔德笼子里的金丝雀,必须时刻留在她身边。有时候还要配合满足一些特殊癖好,毫无人身自由和尊严可言。他甚至一度想着跳进塞纳河一了百了算了,纠结了好几次,最后发现自己没那个勇气。
罗切斯特最终还是熬下来了,也渐渐有了外出的自由。
两人对外宣称的是恋人关系,长期限制自由关在庄园里并不妥。男方还是得偶尔出现在大众视野里,参加一些简单的社交活动,传输一些和公主相关的“正能量”,既能摧毁流言蜚语,也能给公主积累名气。
然而罗切斯特越是自由就越想自由,最近半个月发展到只有远离玛蒂尔德的控制才能感到自在的地步。
这样的心理外加玛蒂尔德年近半百的身材和样貌,能有反应才有鬼了。床上越没用就越被她埋怨,罗切斯特也就越想摆脱她,最后形成恶性循环。
不过罗切斯特对她的感觉只是厌恶,真正恨的是把他推进火坑的米克和卡士柏。这种恨或者说滋生出的恶意也促成了另一股力量,不断左右着他的想法,最终把他推向另一个火坑。
所谓去偷偷见的女人不是什么情妇,更不是站街揽客的那种,他没那个胆子。其实这都是嫉妒公主的人看准了两人之间的隔阂,随便杜撰出来的。
罗切斯特每次外出,除了上次去了木鹿酒馆见米克外,就是随便瞎溜达,走到哪儿算哪儿,时间差不多了再原路返回。他有时候也想随便拉个女人钻进小楼,好好发泄一番。可一想到回去要面对的东西,刚要迈出去的腿就又缩了回来。
不过这次不同,是女人自己找上门的。
罗切斯特和往常一样,等公主前脚坐上马车,他就紧跟着离开了庄园。走过两个街区,准备坐上公共马车一路往北走,这次他想去巴黎北部城墙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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