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秦墨是个记仇的人。
昨天梁征在太极宫驱逐他一次,今天又一次。
他想了想,憨憨道:“岳父大人,我真的没有骗你啊,这老头教的真的狗都不学,听他上课,真的会变笨的!”
一旁的梁征怒道:“秦憨子,既然你这么瞧不上老夫教的术算,那老夫出几题,你若是能答上来,从今天起,老夫的课,你都可以不来,若来了睡觉老夫也不置喙半句!”
“老头,你说话算话不!”
秦墨推开了李越,强忍着疼痛穿好了裤子,那被打过的地方,跟裤子摩擦,疼的秦墨想哭!
“陛下为证!”
“好,岳父大人,那你就帮我作证,我要是答上来了,这国子监我以后就不来了哈!”
尼玛早知道这么简单,他又何必激怒李世隆。
李世隆根本不信秦墨能答上来,顺水推舟的说道:“好,朕作证,若你答不上来,变向梁爱卿道歉,发誓以后乖乖上课,如何?”
他为了这憨子,也是操碎了心。
也就是秦憨子,若是换成其他驸马,早就被他丢出去了。
当然,他们看到自己早就吓尿了,根本不敢这样。
说来也怪,他叫自己岳父大人,他不仅不恼,反而真正体验到了一丝翁婿之情。
“没问题!”
秦墨拍着胸脯说道。
李越捂脸,这憨子哪来的自信。
其他人都是暗暗摇头,真是一场闹剧!
梁征冷笑一声,“今有雉兔同笼,上有三十五头,下有九十四足,问雉兔各几何?这是我今天留下的题目,你可能解答出来!”
“只要有脑子不就能答出来?”
秦墨切了一声。
众人无语,这秦憨子脑袋不聪明,口气还挺大的!
国子监百多学子里,还无一人解答出来。
李世隆也暗暗摇头,这题目,他也需要不少时间来解答。
术算一道学好有大用,而这天下会术算的没几人,梁征恰好是其中之一。
有他总理国库,李世隆非常省心。
“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你若是解答出来”
“这还要一炷香?”
秦墨一脸鄙夷的看着他,“你瞧不起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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