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秦墨跟着一起谋反,还把他那些好兄弟全部都给坑了。
窦遗爱,李勇猛,程大宝兄弟,都被车裂。
秦墨也在宫中被人射杀,秦相如含泪为秦墨捡取尸首。
她以第三方视觉看的清清楚楚,她拼命的喊,可是无人回应她。
“对了,这是梦,只要我醒了,梦就醒了!”她在梦中告诉自己,可梦还在继续。
秦墨下葬那天,秦相如准备了一杯毒酒,去陪了秦墨。
大山叔,二柱叔,三金叔这些跟着秦相如的老人,无一人苟活。
她的太子哥哥,见她可怜,请旨让公孙冲娶她。
梦中的一切仿佛轮回一样。
真实,又是那么的不真实。
她要醒过来,她要脱离这个可怕的梦魇。
而此时,现实中已是深夜。
秦墨被李玉漱的哭声给惊动,几乎秒醒。
他看着睡梦中哭泣的李玉漱,连忙过去,轻轻的拍着她的脸,“大哭包,醒醒!”
李玉漱整整昏迷了一天两夜,高烧也是反反复复,秦墨甚至都以为是太医麻沸散用量太多,把她脑子给麻坏了。
秦墨见拍脸没效果,掀开褥子,使劲的抽在她的脚底。
一声痛呼声,李玉漱猛然睁开了眼睛。
“太子哥哥,我不嫁公孙冲”
秦墨凑了过去,看着一脸惊慌的李玉漱,大喜,“大哭包,你总算醒了!”
李玉漱还有些发蒙,等回过神来,看着眼前满是喜色的秦墨,试探的问道:“憨子,这是梦还是地府?”
“地府!”秦墨扮了个鬼脸,舌头吐得老长,“大哭包,你已经死了!”
李玉漱哭着道:“胡说,你又没死,这里怎么可能是地府,这里也不是梦,梦中的憨子不会叫我大哭包!”
“不傻,还好,没有被麻药麻成傻瓜!”秦墨松了口气,“你知不知道,你都睡了一天两夜了,姐夫在这里守了你很久,知道不!”
李玉漱想坐起来,但是脖子很疼,稍为动一下,就感觉要撕裂一样,“憨子,脖子好疼!”
“能不疼吗,跟傻子似的,李新压根就没想杀你,你还傻乎乎的凑上去,多亏他关键时候收手了,否则这会你真要去见阎王了!”
“我还不是怕他拿我要挟你!”李玉漱紧紧的抓住秦墨的手,“我昏迷的时候,做了个特别可怕的梦,我想醒过来,就是醒不过来!”
她心有余悸的向秦墨讲述那噩梦,秦墨听后,也是苦笑。
这还真是就是原主作风,要不是李玉漱那一榔头,他也来不到这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