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秦府上下,只余下老七牙牙学语的孩子。
可接踵而来的打击还不够,公孙皇后受不住打击,病倒了。
太上皇因为风疾不省人事。
七天内,大乾连发两次国丧,举国同悲。
他穿着孝服,牵着阿嗣走出太极宫,回头望去,皇宫挂着白幡,哭声在耳边萦绕。
仿佛天地间只剩他们父子。
父皇没了,公孙皇后没了,李新,李智,李越,李敢,秦墨,李玉漱都没了
柴绍依旧在,柴思甜被迫嫁给了候羹年的儿子侯永,成了侯永的平妻。
老三则嫁给了公孙冲,郁郁寡欢,也在隆景十七年病终。
那梦太真。
真到李世隆都不敢细细的回忆。
他长叹了口气,从思绪抽离,看着一脸无辜的秦墨,“臭小子,你要真跟这件事有什么关联,朕还能活下来?”
“父皇,聪明,我要真的跟这件事有关系,现在就该给您上香了!”秦墨道。
李世隆气的肺疼,“胡说八道,你等着,等朕好了,揍死你!”
秦墨嘿的一笑,“父皇,你现在可打不着我!”
把自己从危险中摘处,审讯起来,就容易了。
最起码他不会有事。
出事后,他就让徐缺守在大理寺,他没去之前,谁都不许接近萧鱼柔。
投喂的食物,也必须经徐缺的手,不给那些人一点机会。
又在长生殿守了两天,李世隆不咳血了,伤口渐愈,也再没发烧。
不过,秦墨也没让他下地,闲了,就让人用轮椅推着,在长生殿晃悠。
而李世隆,也有精神,处理高士莲跟无舌。
两人跪在地上。
高士莲头抵着地板,“奴婢没有保护好陛下,死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