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如此一来,不论这个赞普多么的雄才伟略,功劳都是他的。
没有洛布扎堆的压制,大论东赞,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与此同时,岭南,五月中旬下了几场大雨,李源在地里拔草,淋了雨,终是病了。
整个人也恹恹的,倒在摇椅里,吃东西都没胃口。
“老爷子,都说了,下雨天不要出去,您偏不听,这下好了,又病了了!”秦墨把熬好的姜茶放在一边,满是无奈。
“人老了,生病很正常,你总不能让爷不生病吧?”李源嘴硬道。
“哟呵,还嘴犟是吧!”秦墨冲着魏忠道:“老魏,这个写进书里,让世人看看,真正的太上皇,是什么德行。
不听劝也就算了,还死犟死犟的!”
李源哼哼了一声,歪过头去,一副我生气了,很难哄好的样子。
“说你还不乐意!”秦墨也不惯他毛病,“老魏,喂老爷子喝姜茶,我来写书。
下次再这么不爱惜自己身体,就回京城,孙子我不伺候了!”
说着,就气呼呼的拿起笔,写起了大乾憨婿最新一目,一边写还一边说:“这小老头,煞是恼人,一把年纪了,还以为自己是十五六岁的少年。
讲不听,还死犟”
魏忠苦笑一声,端起姜茶,努努嘴,小声道:“太上皇,他真生气了!”
李源闻言,一股脑的将姜茶喝了个干净,才悠悠的起身,走到秦墨的跟前,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景云,爷错了,你别生气,别赶爷回京城行不?”
“不听劝,又不服儿孙管,这种臭脾气的老头,谁爱伺候谁伺候,反正我是不伺候了!”秦墨黑着脸说道。
李源心里其实可乐意秦墨管了,他就是心烦,“哎,爷就是怕你去带兵去打战,这几晚都没睡好觉”
魏忠也连忙附和,“驸马都尉,太上皇得知又要打战了,都成宿成宿的睡不着,就怕你被征调走呢。
没休息好,再加上淋了雨,一下子就病倒了。
自上次风寒,都一年多了,太上都一直注重身体,一年多了也没生过病!”
秦墨哭笑不得,“就因为这事,睡不着?”
“嗯,爷怕你去南番,上次去南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