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三人对视一眼,都麻了。
这种话,也就秦墨敢说,而且也只有秦墨说出来,才不会遭殃。
换一般人,这么挑李世隆的疤,早就嘎了。
“父皇,您怎么说?”
“的确是要管控起来,要不然无法无天了。”李世隆点点头,心烦的点燃烟,“不过宗人令哪里敢管太后呢?若是包庇如何?”
“让太上皇负责监管不就行了?人都一样,如果是自己孩子,很难狠下心,所以才要明确办法。
至于怎么立法,我没什么经验,就让老余他们看着办吧!”
余伯施瞪大了眼睛,“秦景云,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吗?”
窦玄龄也瞪大了眼睛,“你忒无耻了,什么都让我们做,那还要你做甚?”
“我没空,又要修建京城的铁轨,又要督造皇家军事学院,再过一段时间,我又要去经略南洋。
要不你们把我劈成四瓣算了!”秦墨道
“臭小子,还跟朕抱怨上了!”李世隆哼了一声,不过秦墨说的的确没错,这么多大工程都是他在办,“玄龄,伯施,立法的事情,你们跟道远还有敬明商量一下。
不要太严苛,太上皇跟太后都为国家辛苦了一辈子”
“父皇,你这是包庇自己,纵容自己,这种想法要不得!”秦墨大义凛然的道:“如此,你还怎么约束别人?怎么让人信服呢?既然如此,那还立什么法,直接跟新皇帝一个管军事,一个管政事算了。”
李世隆气的不行,可仔细一想,又是这个理儿,“难道太上皇就不能有点特权?”
“您要特权?那您就当皇帝当到闭眼那天,这样谁也不能管您了,也别立法了,看哪个皇子顺眼,你就立那个皇子当皇帝。
搞一言堂不就行了?
要我们这些臣子做什么?
难道父皇就为了听我们拍马屁?”
“你,你,你”李世隆气的直哆嗦。
窦玄龄两人憋着笑。
也只有秦墨才能让李世隆吃瘪。
“再不然,父皇去天象国得了,去那边坐镇,大乾这么大,一个东一个西,更有利于掌控。
反正肉烂在锅里,都是自己人吃。”秦墨撇嘴道。
李世隆还真有过这个想法,可是天无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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