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尉迟信雄不由笑了起来,“就当是老夫此生最后豪赌一把了!”
李双安深吸口气,向着这个老人鞠了一躬,“请都督放心,双安在大营之中,等都督凯旋!”
尉迟信雄拍了拍李双安的肩膀,他其实有很多话想对李双安说,比如,皇帝以南番来比喻三皇子,这其实是不恰当的。
这事儿也经过大明的宣传传遍了天下,这也是天下人诟病皇帝的地方。
谁不赞靖安公主有大勇,谁不赞李双安有大智慧?
可到了皇帝嘴里,却成了反面教材,这不是卸磨杀驴?
虽然李双安从来都说,这是大明人的奸计,可尉迟信雄明白,李双安内心有多苦涩。
于大乾来说,他是英雄,可在许多南番人眼里,他就是叛徒,这是不争的事实!
若无秦墨布局帮扶,他回到南番就死了。
“有劳了!”尉迟信雄说道:“老夫,从始至终,都没有怀疑过世子!”
李双安愣了愣,旋即回道:“谢都督信任!”
“老夫走了!”
尉迟信雄笑了笑,旋即大步离开军营。
李双安送尉迟信雄出营。
这天天黑,尉迟信雄悄无声息的带着十万大军离开。
而李双安要做的,就是加班加点的制作草人。
因为战机时常会来侵扰,所以不能让他们觉察出人员的流失。
都督府镇守了二十万人,此番出走大半,若是被发现,有了防备,必然要出事的。
李双安内心其实万分的煎熬,他很清楚,那不是谣言,若非如此,皇帝也不会立李旻为太子。
是的,阿嗣已经立李旻为太子了,就在前些日子。
大乾的新法实行多年了,舅舅亲自颁布的。
天下人皆知。
一个五六岁的孩子,能有什么贤名?
三皇子就不说了,身份摆在那里,皇帝忌惮大明到了骨子里。
连夫妻情义都不顾及了。
以前的大乾,是有情有义的,怎么秦墨一走,就变得无情无义,处处透着冷血了呢?
是原本就是如此,还是秦墨的原因,让这一层冷血透着一丝人情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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