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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花费了几年时间,制造了这种假象。
又知道我们的关系,根本不可能会去给他送行。”
说到这里,秦墨顿了顿,“你这伤口不对,虽然是按照当年的伤疤痕迹去做的,但是太新了。
几十年的伤疤不是这样的,仔细看,甚至还能看到新肉,当初割你的时候,很疼吧?
伤疤可不那么容易营造。”
说着,秦墨手里拿出了一叠照片,全都是阿嗣当年留下的照片,有做完手术后留下的,也有康复之后留下来的。
仔细一对比,其实还是能看出很大的差别的。
伤口也许可以造假,但是唯一的差别就是医生缝合的差别。
当年主刀的,是昝赢的儿子,是心内一把.手,缝合第一高手。
所以阿嗣伤口缝合特别好,恢复的也特别好。
反观眼前这个阿嗣,就差太多了。
“你长的挺像阿嗣的,之所以敢模仿他,是因为这么多年没见,他老了,脸上皱纹多了后,一些特征就不那么明显了。
我也多年没见过他,记忆难免有偏差。
就算不幸被抓,也没关系,只需要知道一些基本的信息,就够了。”
秦墨再次点燃一根烟,“但是我这个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已经上过一次当后,我不会在同一个问题上被绊倒两次,你懂吗?“
“随你怎么说,反正我就是阿嗣。”
“知道我怎么对待敌人吗?”秦墨一抬手,就有人提了两个榔头进来。
当啷!
两个榔头砸在地上,发出的声响,让眼前的阿嗣浑身一颤。
“大锤八十,小锤四十。”秦墨呼出一口烟气,“有口气憋在老子心里很久了。”
“你,你......你想做什么,砸死我?”
秦墨丢掉烟,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块破抹布,塞进了他口中,然后又找了一块布盖在了他的脑袋上,“大人做事,小孩子别看。”
被塞住嘴巴,盖住眼睛的阿嗣,整个人无比的惶恐。
透过布的缝隙,他看到那锤子停下了自己的面前。
这一刻,听觉和视觉无限放大,他浑身的汗毛竖起,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呜呜!
他死命的挣扎,却无法动弹半分。
“呸呸!”
秦墨往手上吐了口唾沫,搓了搓手,提溜着小锤子,猛地往地板上砸去,“四十!”
砰!
只一锤,便将阿嗣的脚趾砸的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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