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的刺痛,随后地板上似有什么东西滴落……红色的液体。
“你…你做了什么!”拉斐尔惊恐说道。
“要剥皮,当然是先把血放完呀,不然弄一身脏,我也会很难办的呐。”屑魔女此时眯起了眼睛,“看着速度,个把小时就差不多可以把血放完了。”
拉斐尔咽了口口水,血滴落的声音近乎可闻…她仿佛感觉自己的生命力正伴随着这种滴落而不断地流失,“你不能这样做,你不能……鲁达!你刚才发誓,会保全我性命的!你这个骗子……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是啊,所以你答应启动,就能够活下来了。”老丈正色道。
“鲁达!你这个混蛋!阿米巴渣虫!不会自旋的无能夸克!我诅咒你!”
老丈随便她怎么说,毕竟听不懂…他耸了耸肩,直接往耳洞孔里面塞了团纸,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做了个继续的手势。
地上的殷红液体有些多了,流过了拉斐尔的脚,渐渐地散开,只见拉斐尔此时嘴唇在张开与抿紧之间不断反复,似乎很快就会被破防。
“林大哥,他们这样……”妹妹此时凑到了小林sir的耳边。
“嘘……”
小林sir则是露出了一抹敬佩之色。
只见几个血浆包,此时正悬浮在拉斐尔的背后,缓缓地流下血浆——这种操作,小林sir大呼有学到了啊!
……问题来了。
——这个小楠老师怎么什么都有?
——为什么还要随身带着血浆包啊……
“开吧开吧!开吧!”只听见拉斐尔用几乎哭似的声音吼道:“快给我止血!我感觉我开始缺氧,头晕,意识模糊……快、快给我止血啊!流了好多!”
……
……
俗话说做戏是要做全套的。
屑魔女在之前,才真的在拉斐尔的手腕上划了一道口子——拉斐尔已经被解开了,此时正一脸惊恐地看着自己手腕上那渗出了血迹的纱布。
——这群原始野蛮人!未开化的土著!脑袋只有肌肉的生物!
“要怎做启动?”老丈直接问道。
拉斐尔咬了咬嘴唇,却不情不愿地往下放的齿轮世界指了指,“首先要下降到最底层…先激活的集成中枢系统。”
“最底层?”屑魔女此时皱了皱眉头,“你是说,最底层的那台超巨型的游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