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下,嘴上振振有词道:“明明货真价实。”
“别闹。”程诺把宣适的手打掉:“打从我有记忆开始,我的梦想就是成为你的新娘,真到了这个时候,反而有点不敢相信了。”
“怎么了?阿诺不会是恐婚了吧?”宣适吓得赶紧把人放开,搭着程诺的肩膀,给她换了个方向。
“那不可能?谁会被自己的梦想吓到?”程诺把自己的双手,放在宣适搭着他肩膀的两只手的手腕上,把自己的坚定,随着手掌的温度传递给宣适。
“哎,害我瞎紧张。”宣适一个看不太清楚的反手姿势,直接把程诺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心。
两人就这么面对面地坐着,交握着双手,
“明天就要结婚的人,叹什么气?”程诺用自己右手的食指,轻轻扣了一下宣适的手心。
“情!”宣适稍显大声地冒了一个字。
程诺疑惑道:“什么?”
“哎~情~。”宣适把自己的尾音拉得老长,强行圆场道:“我在说爱情,我没有叹气!”
“嗯,就是!”程诺毫无底线地表示了赞同。
从小到大,她的爱好换了一拨又一拨,唯一没变的,是她对宣适的盲目崇拜。
哪怕没有任何宣誓,宣适也是她唯一的信仰。
“阿诺,你刚说不敢相信的是什么?”宣适也学着程诺用食指扣她的手心。
“我是在想,中间有整整八年的时间,我们都没有彼此的音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还能和彼此的初恋走到一起,现在想起来,不免有些唏嘘。”
“什么初恋,你明明是我的终恋、黄昏恋。”
“阿适,我会是你一辈子的爱人,也会是你一辈子的家人。”
这句话,和之前的对话相比,算得上稀松平常。
宣适确实不说话了,看似反客为主地躺倒在了程诺的腿上,他把头蒙在程诺的肚子上,闷声闷气地问:“你还记得,我们家出事那天,你和我说的话吗?”
“我那天应该说了很多句话吧,把我六岁的语言水平,提升到了一个我自己都无法相信的地步。”
“你说,阿适,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