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给吃没了,真是造孽。
吃饱喝足,一帮人又叼着烟在寒风中哈拉了一会,便带着满嘴的下水味各自散去。
楚恒回到单位时,小倪姑娘已经先一步到了。
方一见到他,昨夜想了半宿冰淇淋的馋猫姑娘就满眼期盼的问道:“顺没顺到?”
“五个!”楚恒张开手掌,挤眉弄眼的对姑娘问道:“你喜欢怎么吃?舔着,咬着,还是含着?”
“没正经。”倪映红一点就透,俏脸瞬间羞红,妩媚白了汉子一眼,扭着浑圆的屁股蛋就走了。
这可是单位,不能让他开车,不然要出丑的。
“嘿嘿嘿!”那货贱笑着回了办公室,开始忙碌起工作。
中午的时候,楚恒又一次明目张胆的翘班了。
已经进入退休倒计时的连老头连说都懒得说他,自己个也抱着一缸子茶水,提心吊胆跑去离铺子不远的纸箱厂门卫室看人下棋去了。
嗯,以他这棋艺,在那只有看的资格,敢逼逼一句都得让人轰走,弄不好都得挨顿揍。
容不得他不怕!
楚恒从店里离开后,先去了趟附近的信托商店看了一圈,他今天运气不怎么好,没发现什么有收藏价值的瓷器,就买了个黄的官帽椅便离开了。
找个没人地方收起东西,他又从仓库里取出一些礼品赶往那清远家送年礼。
两罐麦乳精,两瓶茅台酒,一包糕点,一包牛肉干,这年头妥妥的重礼。
那老头对他不错,不仅送他书,还时常指点传授一些自身累积的古玩经验,俩人算是亦师亦友,于情于理他都该去给拜个年的。
到地方敲响门环,很快就有人迎了出来。
开门的是一名二十多岁的小伙,宽额方脸,直鼻阔嘴,长的很有福相,这是那老头的三儿子那庆豪,那个楚恒每次来都奶孩子的女人就他媳妇。
“豪哥在家呢,给您拜个早年了。”楚恒笑么嘻嘻的拱拱手,过了小年就是年,这时候拜年没毛病。
“过年好,过年好!”那庆豪赶忙拱手回礼,眉开眼笑的从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