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您说的是,您说的是。”
那清远点头哈腰的作了一圈揖,才重新坐回去,一脸后怕的抹了把头上的冷汗,苦笑着小声说道:“有些得意忘形了,实属不该,实属不该啊。”
楚恒斜睨着他:“我说那爷,您这老江湖怎么还犯这种低级错误呢?”
“醉酒误事,醉酒误事。”
那清远老脸一红,也不敢再喝了,拿起筷子闷头吃肉。
而就在他们大快朵颐的时候,宣武那边一座破宅子里,那伙外地来的人也正在谈论着他们两个。
“打听清楚了吗?那个人跟那清远什么关系?他俩又去干了什么?”
年久失修的老宅中,一名瘦高个的青年大马金刀的坐在一张椅子上,一张马脸耷拉的老长,对面前几位弟兄询问着。
今早上楚恒拉着那清远离开的时候,他们这伙人里正好有一小伙在那老头家附近转悠,瞧见了全过程。
马脸青年在得知情况后,就赶紧让人去查,直到现在人才回来。
听见他的问话,那几名去打听情况的小伙中有一人满脸恼火的站了出来,道:“打听清楚了,接走那清远的那人叫楚恒,是城里头一个粮管所的副所长,还跟一伙混混关系非常密切。”
“他今天拉着那清远先去了街道办,又去了粮管所,把那个老头的房子给要去了!”
“艹!敢摘老子桃子!”
马脸青年脸色瞬间一沉,眼眸中绽放出冷冽凶光。
他早就跟人打听清楚,那清远原先是个富户,又从蛛丝马迹中分析出,这老头手上应该还有东西,为此已经盯了那家有段日子了,没想到却被人捷足先登。
“都怪那帮龟孙儿,要不是他们一直跟咱们过不去,哪有这么多事?”
马脸青年咬牙切齿的丢掉手里烟卷,脸色变幻了几下后,冷声对面前几人吩咐道:“去给我仔细查一查那个楚恒,王八蛋敢枪老子果子,我跟他没完!”
“好。”
几人转头就往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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