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药,哪能喝那玩意儿,被硬灌了一碗之后,赶紧交代说自己喝的是酱油掺凉水,这才作罢。
估摸着她这辈子都不敢在喝药了……
不过经贾老太太这么一闹,秦寡妇在轧钢厂算是彻底待不下去了,听说李富贵正在帮她活动,准备调去其他单位。
“嘿,真后悔从大杂院搬出来了,这也忒热闹了,比看大戏都热闹!”
一口大瓜吃的楚恒心满意足,口中连呼精彩。
“这才哪到哪啊,那贾老太太可不是省油的灯,且瞧着吧,往后肯定更热闹。”孙大姨一脸笃定的道。
“您这么说,我可就更期待了。”楚恒笑哈哈的拎起自己的提包,随即摆摆手,与她们道了声别,抹身出门上车,一熘烟离开。
七点四十。
这货驱车来到了单位。
职工们见到这辆拉风的伏尔加再次出现,早已经对这个神出鬼没的浪货见怪不怪了,乐呵呵的冲汽车里的楚副所长挥挥手打个招呼,就该干嘛干嘛去了,也没谁去嚼舌根子。
“碰!”
从车上下来,楚恒瞧了眼旁边正从自行车上往下卸木柴的一位职工,递过去一根烟,随口哈拉道:“不是,您弄这么一大包柴火要干嘛啊?”
“还能干嘛,烧炉子呗。”
那人接过烟,一脸怨气的撇撇嘴:“咱康所一天一屋就给几斤煤,您说够特娘的干什么的?为了不挨冻,我们也只能自己找人买柴火烧了。”
“您说新鲜不?人家上班都挣钱,咱还得往里搭钱!”
“这康所啊……嘿!”
一通抱怨后,那人递给楚恒一个你懂得的眼神,扛起柴火包就进了办公楼。
“这个老康。”楚恒摇摇头,丢掉手里的烟蒂,也拎着包走进办公楼,他一路爬上二楼,刚要拿出钥匙开门,却发现门上的锁不见了。
“谁来了?”楚恒愣了愣,随即面上一喜,急忙推开门走了进去。
刚一进入,映入眼帘的就是两瓣儿浑圆的臀儿,多日不见的秦京茹正背对这他擦拭着茶几,边上的土炉子烧的火红,坐在上面的水壶咕都都冒着热气。
“啪嗒!”
楚恒心头忍不住一阵季动,反手就把门插带上,他可一直都在惦记给二房修修痰盂来着的,到现在都还没修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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