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抽的哪门子邪风,说什么都不让我们搞,更过分的是,连对联都不让我写了,您说我这纸跟墨水都买好了,他现在这么一闹,我不赔了嘛!”
后面的话才是重点吧?
看着一脸肉疼的老头,楚恒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就这么点屁事您跑来找我?
你知不知道现在我大声恒的面子多值钱?!
“楚所。”阎埠贵这时气呼呼的道:“您可得给我们做主啊,这团拜会都多少年了,哪能他说取消就取消?”
“不是,阎大爷。”楚恒好气又好笑的道:“我现在都搬出来了,已经是个外人了,也掺和不上院里的事啊。”
“您哪能算是外人啊。”阎埠贵连忙道:“您打小在院里长大,哪怕是搬出去了,那不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嘛。”
说着,他一脸凄苦的拉着楚恒的胳膊,恳求道:“楚所,我求您了还不成嘛,就您一句话的事情。”
为了挽回损失,老头也算是喝出去了,连面子都不要了。
“好好好,我帮您还不成嘛。”话都到这份上了,楚恒也只能无奈的应了下来。
他太了解这老头了,这可是个看见钱捡不到都算丢的主,他要是敢不答应,老头都能烦死他。
“哎幼,那太谢谢您了。”老头这边见他终于答应,顿时眉开眼笑。
随后,二人又拉了会家常,等快要到饭点的时候,阎埠贵摸摸兜里的两根大前门,美滋滋起身告辞离开。
一点东西没搭,事也办成了,还混了两根烟,又赚了!
“这个老头啊。”
楚恒看着关上的房门,满脸无奈的摇摇头,起身去办公桌那拿来饭盒,准备放到炉子上热一热。
“冬冬冬。”
就在这时候,门又被敲响了,在得到答应后,肖乐从门缝里探出头,笑道:“楚所,马所让我问您一嘴,他们要去招待所吃饭,问您去不去?”
“他都多余问。”
楚恒挥挥手:“告诉他,我就不去了,腿疼。”
“得嘞。”
肖乐转头就走,其实他自己都知道,这趟肯定白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