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牵马坠蹬!”
“哟,小三子今儿当值啊!那你小子可得稳着点,要是给爷颠了,打断你狗腿。”回到自己地盘的楚恒心情不错,一时间也玩心大起,眼睛斜睨,满是高傲与不羁,嘴角虽然带笑,却给人一种距离感,一副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操蛋模样。
活脱脱的一个封建余孽!
“您瞧好吧!”杜三龇牙一笑,抹身跨上三轮车,又扭头问道:“楚爷,我那头准备了酒菜,给您接风洗尘,您一块喝点再回呗?”
“今儿就不喝了,改天吧,直接送我回去。”楚恒冲他摆摆手,随即转头望向站在一旁的岑豪跟姜方豪:“你俩跟着去吃一口吧,折腾了一路也都累了,喝点酒解解乏蛮好。”
“您不说我也得去,我那穷得叮当响,这个时辰回去了也是给我弄点棒子面粥湖弄。”岑豪老实不客气的道。
“我听您的。”姜方豪亦是饥肠辘辘,从善如流的点点头。
“老姜可是我朋友,你们给我好好招待。”楚恒又对姜磕巴他们叮嘱了一下,才让杜三出发。
“坐稳了您那!”
随着杜三一声吆喝,三轮车缓缓动了起来,紧接着又有四个小伙蹬着自行车,带着他的行了跟上,护在左右。
颇有点纨绔子弟带着狗腿子出门既视感。
不多时,一行人离开了火车站范围。
楚恒软趴趴的坐在车上,嘴里叼着烟,翘着二郎腿,一脸惬意的跟前头蹬车的杜三聊着:“诶,我大姨姐这段怎么样啊?弄死几个了?”
“呵。”
杜三乐出了声,随即脸上又露出一抹惧色,咂咂嘴道:“人命倒是没出,不过凤春姐这段时间可是威风的不得了,有兄弟们当眼线,破了不少桉子,光三等功就立了俩。”
“就是下手忒黑了点,只要是她亲自出手抓的人,除了伤就是残。”
“连那帮天不怕地不怕的保卫科的瞧见她都得哆嗦,圈里兄弟背地里还给她起一绰号,叫母夜叉。”
“您是没看见啊,凤春姐现在就跟静街虎似的,只要是她一出门,保准二里地以内不待有小流氓的!”
楚恒听了直乐,这婆娘是在单身狗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了。
诶?
也不一定,她这款的还是有些小受喜欢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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