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回头你抓紧把报告给我。”楚恒满意点点头,这些钱在个人眼中可以说是大钱了,那可是一年多的工资呢。
可从酒庄的角度去看,这都是小钱,都不够他们欠的那些钱的利息的,花得实在太值!
俩人说着话,不知不觉的就排到了他们。
路彦松连忙错开身子:“您先来,组长。”
“用不着,就先后的事,你快着点吧。”楚恒笑着摆摆手。
路彦松这才上前,把脸盆放到出水口下,随后握住压水井长手柄,上抬下压几次,出水口哗啦啦的喷出清冽的地下水来,他先给脸盆里打了些凉水,又往刷牙的搪瓷缸子里打了一些,然后就对楚恒招呼道:“组长,我给您压。”
“谢了啊。”楚恒没跟他客气,上前接了一些水后,俩人一手脸盆一手搪瓷缸子,一边聊着一边往回走。
不一会。
楚恒端着东西走进自己屋,一搭眼就瞧见刚跑完圈回来的岑豪坐在椅子上哧熘哧熘的喝着白开水。
那一身菱角分明的腱子肉,着实让近来有些发福的楚恒眼馋不已。
他瞥了一眼,摸摸已经快成一块的腹肌,忽的一阵肿痛感袭来,丫脸色就沉了下来,阴恻恻的冲岑豪说道:“我这辈子就动过两回杀心,头一回是在战场上,那孙子被我打成了筛子,现在坟头草都刮裤裆了!”
“第二回呢?”岑豪一脸好奇问道。
“第二回是昨天晚上,你踹我那脚的时候,我当时就想掏枪崩了你!”楚恒面无表情的道。
“我踹您了?开什么玩笑,咱俩中间还隔着老姜呢!”岑豪撇撇嘴不信,以为在拿他开涮。
“没开玩笑。”
坐在炕沿上的姜方豪一脸的后怕,掀起衣服露出左侧的腰,上面多了一块紫黑紫黑的淤青:“你昨儿晚上抡了个鞭腿,打我腰上了,捎带脚还在组长肚子踹了一下。”
“劲儿还特么不小,我迷迷湖湖的都听见我祖奶奶叫我跟她打麻将了,差点被领走!”
“真的假的啊?我怎么一点没感觉呢?”岑豪心虚的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