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诡棺椁中的那床寿被,究竟是何来历,有甚么跟脚,众人至今尤未探明,只知道寿被上绣画的‘西王母宴乐图’能够吸摄厉诡进入其中,成为其中的‘仙人’。
苏午油炸封押的,仅是诡棺椁这个整体,
至于其中的寿被,
乃至躺在里面的师父究竟是甚么情形,
是否也被封押,他却难以确定。
那副棺椁以他目前的力量,再加上老道的手段,也休想将之打开!
棺椁封闭,令师父与众灶班弟子阴阳相隔,
但同时亦为众弟子保留了一个念想。
——或许真如师父所言,这副棺椁乃是可以令人成‘仙’的棺椁,说不得甚么时候,师父会再从中走出来,届时已然成就仙人之身?
“石碑准备得如何了?
立好碑以后,
老道便可以向天请表,为你师父正式立下灶君的名号了。”老道摆弄着法坛上的东西,见苏午走来,便开口说了几句。
苏午道:“已经好了。
我去帮珠儿把石碑搬上来。”
“好。”老道点点头,未再多言。
他所说的‘向天请表’一事,是苏午先前与老道仔细商量过的。
老道向天请表以后,
不仅在民间,
在道门诸宗派之中,也会正式定下‘灶君李岳山’的名号,如此神灵,才不是民间野神,而是有据可查,真正‘位列仙班’的正神。
此般神灵,
或许能在历史里屹立得更久,
即使千百年后,亦不至于香火绝断。
‘灶君庙’立在一处缓坡之上,下了缓坡之后,便是大块大块的平地。
这片被清理干净杂草、林木被伐倒堆在一旁的平地上,
青壮年或是就地垒砌小窑口,烧砖造瓦;
或是搬运平整的条石,堆在固定的位置;
老人与妇孺同列,遍山挖掘野菜,烧火熬制中午要吃的粥汤;
还有数辆似乎是当地粮行的马车停在平地一角,粮行活计们将一袋袋米粮卸在空地上,狗剩在旁拿着纸笔计数,算明粮食数量后,便拿出银钱结账。
原本生机近乎衰绝,少见人烟的织锦山,因为阴喜脉要在此地立下灶庄,建设屋院的缘故,而渐渐热闹了起来,有了些微生机。
苏午看到了牵着马骡的珠儿,
马骡拉着的板车上,用绳索紧紧固定着一块石碑。
“珠儿!”
青苗从苏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