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在别处是什么样子,当下在这里也放开就是。”康雄在旁故意出声提醒道,“使僧只考校你一二问题,
待会儿你便可以回去玩耍了。”
“康雄!”康智在旁忍着怒意,低喝了一声。
阻住康雄再在使僧面前胡言乱语。
“戒律长老觉得今日之我,不像从前之我,
所以有此一说么?”苏午面色澹澹,看向了康雄,他本只是一个不到身材高大的康雄腰带高的小童子,
然而此时与康雄对视,
康雄看着他的眼睛,
反而内心一阵发紧,
竟讷讷片刻未有言语。
这时,苏午已接着道:“万般真如法性,皆在空中,万众生灵尘埃,亦在空中。
戒律长老若能观空,
便知今日之我与从前之我,皆只是外在的显相罢了,本来自性从未更迭,只是长老未能看破。”
他徐徐出言。
康智听着他的话,低头沉思不语。
而康雄张口结舌,一时脑海空白,更不知该如何与这个一直以来都表现得贪玩懒笨的佛子辩驳。
使僧眼光微亮,
面上笑容更真诚了几分。
苏午方才那番话所蕴佛理其实并不深刻,但透过他这番话,已经足以让使僧改变对他先前固有的那般印象。
在内心隐隐觉得,这位佛子只怕没有僧院的戒律长老说得那般不堪。
他自大雪山下来,
途径数州,
路遇颇多凶险,数度遭遇诡类,依旧要在诸法寺中选拔人才,送往大雪山,
为的不是给诸法寺添光彩,
而是令大雪山法脉传承不衰,
永远的保持宗脉的统治力!
今时,
既然遇到一个可能为优良根苗的童子,使僧却没有放过的道理,他请苏午在自己身前坐下,
自己亦跟着盘腿落座。
笑着道:“佛子,我已跋涉数州,考校数十座法寺的佛子,所出题目往往大小不一。
所谓大,即是泛泛之概念,无有拘束,随意作答即可。
所谓小,小至密咒修行,根本领悟,诸步修法。
今日我亦有三问于佛子。
方才佛子既言及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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