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苏午将骨质令牌拿在手中,
脸上终于露出一抹符合他这个年纪的笑容,应声道:“我一定如约而至。”
使僧看了看左右二位长老,
笑了笑,未置可否。
他撑着地面,从蒲团上站立起来,把行囊背在身上,同苏午、东西二院长老说道:“既然此间事了,
我便也不在此地多留了。
还须前往其他法寺。
就此告辞!”
使僧向三人躬身行礼,
苏午颌首回应,
东西二院长老都跟着躬身回礼。
康雄随后直起身来,眼神看着苏午瘦小的背影,抿着嘴一言不发。
康智则迟疑着向使僧说道:“使僧,不如在本寺多留几日,你方才来到本寺,不多时即要离去,
若让外寺知悉此事,
未免笑话我们不懂礼数。”
“不必不必,
贵寺想来还有诸多事务需要处理,我亦有我的事要做,留在这里便是互相拖累罢了。
告辞,告辞!”使僧连连摇头,向二院长老告别过后,
忽又看向佛子,
意味莫名地笑道:“佛子,但愿今年九月,你我能在大雪山相见……”
言罢,
他背着行囊转身走出佛殿。
康雄阴沉着脸,望着使僧离去的背影。
似乎恼恨于对方临行前多说的那句话。
大雪山上来的僧官,在门外黄衣僧的接引下,牵着马离开戒律院,离开无想尊能寺。
戒律院的主殿空气如铁一般沉凝着,
东西二院长老看着苏午,俱是默不作声。
康雄头顶的鸡冠帽微微抖动,其上垂下的珠串、宝石跟着轻轻滚动。
他的呼吸声加重了些许,
随后戛然而止。
嘴里迸出了一个个努力压抑着恼恨情绪的字句:“佛子好高深的智计,却是连我们东西二院长老都要戏耍,
若非今日有使僧考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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