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可有半分作为本寺二院长老护道正脉之心?!”
康雄闻言默默不语,脸色阴沉。
康智则满脸臊红,尤强自嘴硬道:“佛子何必如此说?我本也未发声,并不同意康雄长老方才之提议……”
“如不同意,
缘何不发声?
不发声,
岂不就是默认?!”苏午冷笑连连,“莫非等我的下仆被剖心剜眼而死了,康智长老才要出来说,此法如何如何残忍,亵渎佛门圣地?
康智长老,
可曾听过一句话,专是用来形容你这般举动的?
猫哭耗子——假慈悲!”
苏午一字一语,皆如刀剑长枪一般,狠狠扎进康雄、康智二僧的心窝里!
二僧乃是一州大寺的长老,
亦见惯风浪,
曾经只靠‘辩经’,就辩得诸多僧侣自愿割头吊颈,羞愧而死!
然而,如今他们面对苏午的言辞攻势,
却是完全落于下风!
苏午每一言,都说中了康智心中所想,
他更反驳不得!
最后脸色一黑,当场怒哼道:“佛子既不愿验证下仆所言真假,又如何能信誓旦旦,非要说戒律院锁拿了你的仆人?
你难道有方法自证?!”
康智强行转移了话题。
“我那下仆,虽是康雄主使绑缚了他,
但康雄贵为一院长老,
想来也不必亲自做这绑缚之事。
其下必定有僧侣经办此事,或许那些经手过此事的僧侣,便潜藏在在场诸僧当中。
他内心有鬼,
焉能经手得住我佛门无上真言——六字大明咒之威压?
必然在六字大明咒棒喝之下,
当场交代!
我只需诵念六字大明咒,便有可能叫此人显出原形来,届时,提着他去找我的下仆就是!”苏午深思熟虑,就等着康智抛出话头,对方话音落地,
他就直接拿出了他的办法!
而他一将这番话说出口,
广喻、广言乃至一些知悉内情的戒律院红衣僧侣、黄衣僧侣,都慌张了起来!
康雄亦知苏午手段莫测,
能直接通过声音、眼神来影响周围僧众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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